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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服了你了，随便你了，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不归山上的上古异兽不下山或者去人间啊？”
“不下山，是因为这个梦境的空间根本承受不了他们的能力，只有少数的可以抑制自己力量的人才有机会下山。”
“这是何意？”
“你听说过，环境制约吗？”姜姬道。
“环境制约，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梦境规则是不允许这些上古异兽的能力存在的？”
“是的，正如你所说，这是梦境，而梦境的意识受制于人族的思想，人族的想象力虽然有够丰富，但是还是不够。”姜姬摇头道。
“而且，就算是四圣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你认为这个世界为什么要有四个国家，因为他们的能力太大了，所以四人的力量形成相对相克相生，所以他们才有机会在人间行走，在梦境中横行。而我们，这些无法控制自己能力的山中异兽，只能在他们相生相克的缝隙中生存，就是四国的交界之地，这连绵不绝的不归山海。没有这个交界的保护，如果我们异常的能力稍微超过那个环境制约的境界，就会被肃清，烟消云散的消失，什么也不会留下，不管是记忆，还是未来，还是回忆，什么也没有留下，无声无息。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这就是人类所谓的意识空间，梦境的角落。”姜姬抬起右手，似乎想握住什么，似乎在悲伤着什么。但是最终还是讪讪垂下，什么也没有。
“哇靠，这么惨。”上官烟听的一阵皱眉。
“是的，就是这么惨，”姜姬点了点头，眼中忧伤深远，看的上官烟一阵惋惜。
美人啊，不开心啊。
“那么你说等我是什么意思？”
“妖族的悲剧，女娲要付一定的责任，毕竟女娲也是妖族不是吗？她是神族，而她为了成圣，而造出的人族，将我们妖族逼至如此，该当还债。”姜姬眼神凛凛，狠狠的看向上官烟，似乎上官烟欠她百八十万似地。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女娲，姐姐你找错人了。”上官烟白眼道。
“可是你是女娲转世的器皿，千万年前，她逃避而走，竟然将灵魂一分两半，一者是你倾向我们妖族，所以我才和你那么做，一者是目前在人间女娲墓里的那半神。如果你是她，我早就杀了你了。”姜姬一阵杀气。
“什么女娲半神器皿器皿之类的，我看你绝对是认错人了，我只是来找青龙，顺便解梦而已，我现在知道这梦是你们妖族生存的基本，我绝对不会乱来的好不好。”上官烟噼里啪啦解释道。
“我说过关于器皿的事情，你很快就会明白。”姜姬一副死磕。
“天哪，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上官烟摸汗，摇头苦笑。
“女娲——”姜姬猛然一喝。
吓了上官烟一跳，只听姜姬用威严的声音道：“女娲如果你还有着半点妖族的自觉的话，那么你就带着这六件神器，拿回青龙手上的轩辕剑，白虎手上的伏羲琴，朱雀手上的东皇钟，玄武手上的女娲石，然后以你的造灵法从新为妖族得到一个自由的广阔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