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黑夜,侧耳只能听到火炉中碳木燃烧到尽然后塌陷的声音。原本熟睡中的悯开始发出痛苦的挣扎般的呓语,额头上也开始有水珠冒出然后滑落到耳际。营帐一边安睡的冰儿突然间被一声声难受的□□所吵醒,睁开眼起身才发现他家公子已经站在悯的床铺前了。
“公子,悯儿怎么了?冰儿披了件衣服迅速赶到悯的床前着急地问着荆震烨。
“没什么,我已经给他服药了,可能是伤口引起的发热。其实他最大的隐患是他的心病。”荆震烨用探询的目光审视着床上的悯,然后安慰着冰儿。
“伤口?难道是白天骑马的时候弄得?”冰儿一听她家公子一说悯身上有伤口就立马掀开悯身上的被子,褪下悯的内裤就开始检查。悯的全身除了大腿内侧都是如玉般洁白无瑕,这让大腿内侧的红紫被衬得越发刺目。
“公子,快把玉露膏拿出来!”看到悯这般惨状的冰儿回头就伸手问荆震烨要最好的金创药。
“咳咳,你这死丫头真是……”荆震烨还没抱怨完就被冰儿袭击了,胸口藏的灵药都被一股脑地摸了出来。冰儿看着装作很生气然后转身不理她的自家公子后只能自力更生了,费劲地开始在这堆药里头找她需要的。而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找到玉露膏的冰儿不顾旁边脸越来越臭的主子,自顾自地给悯抹药。
“冰儿,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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