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阿姨代为投资经营管理,直到姥爷过世后,母亲才正式继续遗产,但她确实不懂金融投资,依然把代理权托付给李阿姨。
因着这事。我老爸唯一一次与我母亲红脸,他甚是不能理解,母亲为什么要把那么一大笔巨额可兑现的资金转托给李素秋阿姨代理,他以为,就算母亲对理财这玩意没有丝毫的概念,但毕竟有他在,让钱滚出钱子钱孙来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发财指日可待。更何况,当时他与唐树森的事业正是大举扩充之际,资金的流通对壮大中的企业,应该说特别是由黑道暴力转向阳光经营的事业来说是那么那么的重要。凡事种种,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母亲终究是不信任他的。
而显然,母亲不只是不信任,并且还由此产生了质疑。因着老爸冲动之下的一番切切责备,我那单纯的母亲以为,老爸之所以与她好上,其实不过是算准了她是姥爷唯一合法继承人的身份,他早就等着这一天姥爷归去,母亲便可以支配她自己都不甚清楚的资产,这样老爸实际上就掌控了使用权力。当时已然偏激的母亲以为,这便是老爸爱情的真面目,他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甚至是姥爷的过世,都在老爸的计划环节之内。他们之间,产生了前所未所的误解和隔膜,至死未能解脱。
李伯伯说,我母亲正是在情绪激愤的当时,一把火烧了这座办公楼。本就没剩多少活下去的勇气的母亲,本来想把自己也烧死在这楼里头给姥爷谢罪,但毕竟当时还怀着一个我,可能最后的时刻还是潜意识的母性天性使然,她终究没舍得自己辛苦怀胎的孩子来不及见着天日便陪她进了阴曹地府,?于是秉着最后一点求生的欲望从火海里跑了出来,晕倒在大门前,被前来救火的老爸直接接救去了镇医院,几经周折,又给折去了市医院里头。
我听着听着,都不知道应该算是自己命微还是命大。难怪我从小对母亲这一概念总不甚亲切,原是自娘胎内就这么被我母亲折腾来折腾去的。
剑青拍拍我的肩,以示宽慰。我对他无奈地耸耸肩,我所无能无力的感伤,该如何记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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