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1-26
回到我的公寓时,唐剑铭打来电话知会剑青,梁启星一手捅出来的大窟窿,已经拆了西墙补上,他已经决定回乌鲁木齐去补捞点马泥,时间就定在今晚。我已经习惯这种没有任何预兆,好似突如其来般的来去匆匆。唐剑铭如此,我那几位在外经商的哥哥亦是如此,生意人家司空见惯了的。
剑青给我剥了两瓣柚子,才出门赶去机场,驾着我的甲壳虫。我想,他早已习惯了宝马商务车,开这样的二奶车,心理上一定很是落差。但,是他自己选择先送我回来,六哥自然不会跟他客气,把我们俩扔在小区外一旁的小道上,载着何静媛一赤溜看电影去了。
冬天的柚子,不若夏秋时分的饱满,有些些微的酸涩,我依然是一瓣分两口就啃完了。然后,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厅,开始感觉空荡荡的寂寥。
其实。越长大,真的越孤单。好似手头上有了越来越方便支配的物欲,精神的渴求就开始跟我闹起了别扭般,渐渐地生疏。
阳台上的紫檀木摇椅,六哥已经差人修好了。我坐上去,远望着对面的阳台,黑乎乎的犹似镶嵌着一块浓情黑巧克力。
我以前,听说过一个理论。说的是,人年老的时候,会把最近的记忆先忘记,越是遥远的,反而越是常常念叨起,好似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的美好时光。我很遗憾,我现在依然年轻得紧,所有触发我记忆的介点,都只是连系着近些年来常常在自己身边溜来晃去的人与物。
比如,剑青。
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我总想不来我们曾走过的故事,可是一觉醒来,处处却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生活就是这么的神奇!
闭上眼,仰靠在摇椅上,我分不清楚,李裔寒,是不是已经属于我在夜深人静时分,亦或者年老时才回忆起的美好。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傻傻地跟在他身后踢小石子以期待他偶尔来一个不经易的回眸,不再是那个因为暗地里抱着自己花痴的小心思整夜里翻来覆去偷偷欢笑的小小少女。最关键的是,我已经不再是在曾经以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的执着的年纪。
我开始混淆了错与对。我发现,其实我骨子里居然不反对老爸一如“错了做下去就是对的”这样似乎很荒谬的观点。
于是,我抱着寻找裔寒的心思,却难以真的舍下剑青。何静媛说的没错,如若我真的坚定了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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