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2-08
第二天,我并没能如愿地彻底睡个昏天暗地。
剑青早早就过来了,我在梦醒时分,只感觉周围朦朦胧胧晃荡的全是他的身影,就连空气里都尽是他的气息。挣扎着睁开眼,那一抹熟悉的微笑,已经绽放。
他说:“小忆,我和大哥去一趟厦门,晚上回来为你迎生。”
我蒙着眼,讷讷地点了点头,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舒服极了。剑青为我掖了掖被角,低头在我额上一吻,转身走了出去。
依然是那样自信满满的背影,我很怀疑,我们之间真的存在矛盾。
我伸手摸来床头的手机,一看,才八点零五分。
剑青六点出门,驾车两小时奔过来,只为了说这句话,还有这个吻。是否?以此证明,这是他对我的爱情?!好吧,我很受用!
懒懒地翻了个身,继续蜷在被窝里,却再不能睡着。虽然明明就知道剑青不会就昨天的事向我解释什么,但他真的就这么避过去的时候,我却又隐隐地觉得失落。也许,我也是期待着他能至少表示些什么,就像那个在结婚纪念日满心期待丈夫能捧把玫瑰送给自己的妻子,可是那位无趣的丈夫却蹲在院里头敲敲打打地修理自行车,妻子在门口站了大半天,只等丈夫回头至少能表示点他其实也记得今天特殊意义的这日子,然而这丈夫却丢一句:“修理了一下。这样,明天你再骑车上班就不用那么费力了。”
我想,如果只能二选一,剑青一定也是会去修理自行车而不是送玫瑰。
辗转反侧了半天,依然不能入眠。索性,起身。
下楼的时候,老爸正在花园里打太极拳。我从餐桌上拿了杯牛奶,捏了个馒头,慢慢踱到花园的秋千上一边晃悠,一边欣赏。
老爸慢吞吞地打完一套陈氏太极的时候,我都晃去了大半个钟头。
“这都太阳照屁股了,老爸您才晨练?”老爸打完太极,走过来与我一同荡秋千,我睨着他,喃喃问道。
“谁规定非得鸡未鸣狗未叫的时候起来练啦?这不才日出。”老保姆陈姨给老爸送来一杯水,老爸接过,怡然自得。我顺势也把空了的牛奶杯递给陈姨让她顺便带回屋去。
“日出?老爸您太有才了。”我还真是头一次听闻这种日上竿顶了还叫做日出的。
“你把它当日出,它不就是日出了嘛。你们这些孩子,较什么真呢,比我一把老骨头还不懂享受生活。”
“呃……”
“呃什么呃啊。不是要睡个昏天暗地,这才日出呢就爬起来了?”
“剑青过来,我就醒来。睡不着了。”
“来道歉的?”
“就他那性子。哪可能啊。”我愤愤又无奈地嘟嚷着。老爸不提还好,一提就这么一针刺到我痛处了。
“哈哈……男人本色,这女婿我喜欢!”
“呃……”好吧,我无语,“我还是出去走走解解闷吧。我这都还没嫁呢,一家老小都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既然睡不着,那咱去小山走一趟吧。”
“嗯。我也正有此意,现在就出发吗?”
“当然啦。咱可是行动派。”
好吧。这老行动派还是比小行动派更能让我接受一点的。
我们到达小山的时候,已近中午。当车子拐上通向“林屋”的山坡时,我远远地就瞄见梁小芳的父亲梁叔叔骑着摩托车下山来,擦肩而过的瞬间,我有一种错觉,一向嗜酒的梁叔叔今日满面春风。
梁小芳与她的这老爹,自来就有那么一点小小的错结,可以说,她是从骨子里的不喜欢她这位老爹。可是,我却挺喜欢梁叔叔,他继承了小芳爷爷的手工艺活,用能竹子编出任何你想像得出来的所有模型,只是,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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