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2-02
“风大,进屋吧。”剑青低语。
“大点好,再大点更能让我冷静地串联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进屋了,我讲给你听。”
剑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我以前听说小两口之间闹别扭有非常多种形式,最典型的莫过于打打闹闹的激烈争执型和互不理睬的陌路冷战型。可像我们这样在矛盾跟前,纵使心里波涛汹涌表面上却还能平和相对的,不知道能不能算是相敬如宾型。
我以前一直害怕“相敬如宾”这个词,它于我而言跟“相忘于江湖”一样的残忍。可它居然在这个时候如此毫无预警地闪过脑际,令我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心里头打了个冷颤。我一直以为,能够用这个词来形容的,只有两种极端的境界。要么,已经相亲相爱到彼此心意相通,挑一下眉,勾一下嘴角,眉目传情,一切尽在不言中;要么,其实,我只是反抗不了命运,与其徒劳挣扎,不如顺势而为,何必把自己伪装得像带刺的玫瑰。
后者,或许就像那个谁说的:生活就像是被强/奸,如果你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这是一个多么贴切的比喻,却又是多么的冷酷。意识到这一点,我又在心里抖了抖。
剑青见我迟迟不语,索性抱起我,径直走进客厅,顺势伸脚推合上落地的玻璃门。这是剑青的专断。他一向深谙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温柔攻略,可悲的是,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如此。他坐在沙发上,怀抱着我,我蜷抱着我自己。我相信,一百个女人里头,就有一百个抗拒不了这样专断的温柔,甚至,是期待。我上辈子肯定整日里就只忙着在佛前烧好香点好烛了。
可是此时,他把我抱得越紧,我越是觉得空落。人家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多么精典,多符合此情此景下的我们。剑青在我面前,我却瞧不真切他的真伪?
他就像那只骄傲的孔雀,一直在我跟前张开他美丽的双屏,讨厌的梁启星偏偏朝他后头扔了颗小石头,然后在我耳边说:嘿,小忆,你别光看到孔雀开屏啊,让你瞧瞧他转身后那屁股丑的。
于是,我经不住好奇诱惑,真的不经意瞧见了孔雀丑陋的屁股,结果把自己别扭得心理特落差,半天还缓不过正常的情绪。
“小忆。”剑青低头,在我耳边轻唤。他依然张开着他美丽的屏,我满脑袋里却还擦不去丑屁股的影像,被他这么一叫,猛地一抽搐,受惊般窜出他的怀抱。
“难怪阿星赌你不会追究他的责任,这事,你要如何解释呢?”我恍过神,无视剑青伸在空中的手,自上而下地俯视。
“你都听到了?”
“结果该听的都听到了,真不巧。”我耸耸肩,手一摊,问,“二少不会打算又用‘男人间的事’来打发我吧?”
“小忆……”哦,这一声唤似乎很无奈,可我打定了主意赖到底,不然,他是不会说出实情的。
“剑青,你知道我从没跟你犟过。”我很认真,继续摆问题讲道理,“自从我认识你,我们就不曾提及彼此的过去,你昨晚提到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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