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竟有如此精致的地方。在那湖边立着一块大石,上面刻着“洛河”两个苍劲的大字,此处想必是洛河派的山门了。
三人一进门,里面的门人就纷纷向庄光韶行礼打招呼,庄光韶在洛河派的地位倒不低。进了前园后,庄光韶对张立恒抱歉道:“张兄弟见谅,容我与掌门先把急事汇报!”又吩咐下人好好招待张立恒。
张立恒刚随下人到了客房不久,忽然听得外面响起一把铜钟般的声音:“庄光韶这小子可是回来了,石某和你好好算算帐!”
这声音明显是来人用真气发出的,洛河派中功底差的弟子被这声音震得耳朵隐隐发聩,而张立恒凭着半个月的内功修为竟就能把这股压力挡在身外不受其影响。
张立恒不是个多事的人,但听这来人的口气像是要找庄光韶的晦气,这下他就不能不管了,庄光韶此时身受重伤怎可再动武。想及此,刚坐下的张立恒又提着问天剑寻着声音出去了。
前院,一个一身青色儒服的中年人缓缓地从内院出来,儒服中年眉宇间隐隐透着一股威严,目光盯着刚刚的不速之客。这儒服中年便是洛河派掌门、江湖上称“苏杭一剑”的方中宇,方中宇身边正是刚才回到本门的庄光韶。若是细看,就可看出庄光韶的脸色比刚才红润了些许。
那把铜钟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的主人是一名浓眉阔面的中年大汉,大汉对方中宇道:“方掌门,令徒既然已经回来,就请你把他交出来,让老石来和他算算偷听我派机密这笔账!”
方中宇不急不缓的说道:“石帮主消息好灵通,我这徒儿前脚进门,石帮主后脚跟着就来了”说着一顿,目光扫视了四周洛河派的弟子,又接着说道:“且不论我徒儿是否有偷听过贵帮什么机密,石帮主这样大摇大摆的来我洛河派要人,是要置我洛河派于何处?”
这中年大汉原来是铜陵长河帮的帮主石兴,石兴内外兼修,一手掌上功夫十分了得,江湖上传他的铁掌有千斤之力,一掌就可开碑裂石。
石兴对方中宇的话并不感冒,继续操着大嗓门道:“老石是个粗人,有什么不对请方掌门多有担待!但今天一码归一码,贵派庄光韶偷听我帮机密是铁定的事实,让老石我先废了他的嘴巴和双手,免得泄了我帮机密!然后再向方掌门告今日这无礼之罪!”
方中宇此时已有些愠怒,对旁边庄光韶道:“光韶你给石帮主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要是你没有做错,我看谁敢在我洛河派撒野!”说罢重重“哼”了一声。
庄光韶向前几步,对石兴朗声道:“半个多月前我到贵帮向石帮主你祝寿,夜里听到声响,以为有小偷窃贼,便出去查探一番。庄某只听到了一些窃贼的下三滥对话,并未偷听到石帮主所说的贵帮机密!”
石兴面色一冷,道:“口雌伶俐的小子好会狡辩!你倒说说这半个月来为何一直躲着不敢露面,莫不是怕我找你算账!”
庄光韶正色道:“庄某身正不怕影子斜,如何需要躲避任何人!只是在回苏州的路上与人交锋,自己学艺不精受了重伤,因此才耽搁了半个月之久,今日才回到苏州。”
石兴嘿嘿冷笑两声道:“你有你这般狡辩,可老石我不信!就先来试试你小子是不是真的重伤了!”说完突然一掌向庄光韶拍去!
谁也想不到石兴堂堂一帮之主竟会使这近乎偷袭的手段,分明是想取了庄光韶的性命。别说庄光韶现在已是重伤之身,就是他没有受伤也未见得能躲得开这一掌。
若是这一掌打实了在庄光韶身上,再兼之之前的内伤,庄光韶必死无疑!方中宇恼怒万分,他出手时已是慢了半分!庄光韶旁边一支长剑闪电般刺向石兴的掌心,石兴没想到自己近乎偷袭的这一掌连方中宇都没反应过来竟被这一剑逼了回来,暗道好厉害的一剑,想不到洛河派还有这般人物!
张立恒千钧一发的一剑再一次救了庄光韶!
张立恒从一见到石兴开始就感到他散发出的一种危险感,在所有人都没有戒备的时候,只有张立恒手一只紧握着问天剑提防着石兴对庄光韶不利。就在刚才石兴果然对庄光韶下手了,在石兴铁掌拍出的瞬间,张立恒的剑也马上跟着刺出。而且张立恒离得庄光韶比方中宇更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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