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天竺这些小小窃贼可以比拟。”
张立恒把问天剑归鞘,功力运于掌上,徐徐一掌往紫云山身上印过去,紫云山心中冷笑,正是掌相迎时候,却只觉小腹、两肋下,双肩这五处皆是如遭雷击,张立恒的手掌未至,紫云山便已经不知不觉中了五掌六合八荒掌,重重的飞起撞在身后几丈外的厚墙上,最后瘫软落地,死不瞑目。
中原武学博大精深、浩瀚如烟,紫云山他不曾想过,有这么一门六合八荒掌是不用手掌所发,使得他临死之前也不知道张立恒到底是如何暗运劲力的。
紫云山死后,张立恒也没有多看他一眼,到东方公望和东方决两人身后,分别输了一股纯和无比的《易筋经》真气进他们体内,帮他们料理内伤,最后便执剑飞身进了少林寺内。
刘宏明一身武功繁杂,除了是刘家的多般绝学外,还有怪男人叶中流的武功,依靠着他大象无形的内功境界和一身的武功绝学,此时他已经跟摩罗天交手上了六十多招。
在刘宏明与摩罗天交手的同时,练武场的另一侧,西北李家和天竺雾馆他们六柄剑也依旧在不断的交碰着。李傅一与李子仁两人都隐隐占了上风,而另一边的李清衣功力不必父兄二人,只是勉强与对方战成平手。天竺雾馆仅仅是排在云馆之后,天竺武学之首的天竺五馆中排行第三,雾馆飞花剑法闻名天竺,竟然比之中原秋水剑法也不逊几分。
只不过刘宏明与摩罗天两人交手越来越激烈,动静越来越大,已经波及整个练武场,周围的人更是一退再退,其余几拨的交手也不得不停了下来。要读读
李傅一撤了剑招,把一双儿女唤了回来,李清衣收剑时候,已是青丝凌乱,冷冷的盯着对方那个年纪跟她相仿的天竺女剑手,对方同样是盯着她。
那雾馆的中年女子在李傅一的秋水剑下吃了亏,此时双方住手了后,却听得她冲李家父女冷声说道:“只可惜我雾馆馆主不在,否则你们这几个中原人早已成了飞花剑法的剑下亡魂。”
“好大的口气!”李清衣娇叱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再来,看你们有几柄剑可断!”
“清衣姐姐无须与他们做口舌之争,待小弟来教训便是!”张立恒的声音蓦地在李清衣几人身身后响起,话音刚落,一道剑光闪落,把雾馆那三个剑道高手吓退了几步。
当张立恒出现在李清衣几人面前的同时,一柄利剑也深深插在了雾馆那三人原来所站的地方。而对方那三人见到那柄剑时候,不禁大惊,雾馆那中年女子更是惊呼道:“这是我馆主的宝剑,怎么会在你这小子的手中!?”
张立恒手仗问天立在对方三人之前,冷笑一声道:“这是我在塞外遇着的一个天竺人手中夺过来的剑,原来那人是你们雾馆的馆主,也实在是不曾料到!”
“你说谎!”那个刚才与李清衣交手的雾馆女子怒声叫道:“以我们馆主的武功剑法,你一个中原小子岂会是馆主的敌手,你快些说,我们馆主如今到底在什么地方,你是怎么偷得馆主的宝剑!”
“偷?”张立恒屑笑一声道:“那天竺人暗中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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