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蛇咬死,那就看自身造化了。”
禁地蛇窟!
巫恨浅、巫阿蛮,以及三大长老,纷纷后退一步,脸上神情变得恐惧。
林烟一想到密密麻麻的蛇爬满地上,就觉得恶心,可她看见巫族人的神情,便料定事情没这么简单。
“巫族长,可是有什么不妥?”她走到巫恨浅面前,问道。
巫恨浅脸色还是那么恐惧,半晌后她才颤声说道:“巫族中人,擅于使盅,可对蛇,天生有种恐惧感。林姑娘,你接触过不少巫族人,可曾闻到我们巫族身上的异味?”
她这一说,林烟倒是注意起来了。
想了片刻,林烟说道:“起初我没注意,只以为是你们长期养盅造成的,现在我能确定,这是雄黄的味道。”
“不错,我们虽擅长使盅,可我们很怕毒蛇,所以我们所穿的衣物,都是经过雄黄酒浸泡过的,这也是巫族为何没有毒蛇出没的原因。”
林烟一直以为,像巫族人,擅于使盅,也必擅长驭蛇,没想到她们不但无法驭蛇,还对蛇类如此恐惧。
那白离……
“白离也一样?”终于明白,为何会将进蛇窟作为对巫族犯规者的惩罚了。
果然是打蛇打七寸,罚人罚最惧啊!
“是。”巫恨浅一点头,林烟顿时皱眉皱的死紧。
风无涯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林烟身侧,‘走’到了姓白老者面前。
只听他问道:“白前辈应该是这禁地里,唯一的执法者吧?”
老者骄傲的一扬头:“这是自然。”
“那么,可否对白离换一种惩罚?”风无涯淡笑着,言语虽轻,可却莫名有种让人忍不住想答应他的感觉。
老者发觉,他竟有一种想要妥协的欲望。
立刻镇定心神,他沉声问道:“小友非池中之物,不知姓甚名谁?”
他看得出来,这男人双腿已残,可却能凭着两根拐杖,运用轻功像正常人一样‘走’,不是凡人呐!
“白前辈客气了,在下风无涯。”
“风无涯!你是风无涯!”
老者突然大叫一声,他坐直身子,双眼露出异样光芒,把在场众人吓了一跳!
“风涯。”林烟一掠,在风无涯身边站定,有些防备地看着姓白老者。
风无涯按住她的手背,淡淡的安抚她,使得她没有轻举妄动。
老者看了风无涯许久,突然又恢复成淡然模样。
他问道:“你母亲,可安好?”
听起来云淡风轻,像是闲聊,可细心之人不难看出,他眼里那一抹细微的紧张。
再者,谁会闲聊到别人的母亲?还是素未相识之人!
老者这一问,却勾起风无涯心中的隐痛。
或者,若不是老者身份,以及风无涯现在有林烟在侧,风无涯已经对老者出手了。
在场之人,莫不紧张无比,都怕风无涯发飙。
林烟最为紧张,她不愿风无涯难过,却也舍不下危在旦夕的白离。
“你问风涯的母亲做什么?”这是林烟的声音。
“家堂已经过世数年。”这是风无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