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他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她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孩子。这，让她感觉很陌生，也很不习惯。
下意识地，她与他抬杠了：“两年前皇上不也在？林烟照样生不如死。”她没有说‘臣女’，而是说‘林烟’，毕竟闻人轩选择救汐月公主，伤害的是从前的林烟，感觉生不如死而选择死亡的伤心人也是林烟，不是她。
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样刻薄尖酸并不是她的作风，而他瞬间黯淡的黑眸也让她心中一阵收紧。
但覆水难收，她只能将视线撤向别处，以免自己再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闻人轩沉默了片刻，略带着自嘲之意地笑了笑：“是啊，朕连烟儿都保护不好，的确枉为一国之君。”他想她永远都不会了解，她用的‘生不如死’这四个字，将他的心扯得多疼、多痛。
林烟顿了一下，没作声了。
这时候她说什么似乎都多余，虽然她为自己伤害了他感到有些不自在，但她还是认为她说的是事实，以前的林烟终究是死了，的的确确死在他的面前，这点他无法否认。他选择救了汐月公主，放弃了林烟，他的皇后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没了。
也许……她永远都不会告诉他；也许……她会在离开的时候，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汐月她还好吧？”闻人轩见她始终不看他，心中不免有些急了起来。或许太习惯从前的相处模式，或许太怀念从前的黏人鬼，他发觉自己越来越不喜欢她的冷落了。
以前对她甚至会有心烦感觉的他，如今竟希冀起她时时刻刻关注他了，他觉得自己要么就是病了，要么就是疯了。
“公主很好，不过公主现在已经睡下了，皇上要探望公主，来的不是时候。”林烟可不会讨好闻人轩，换作别人，便会为闻人轩去将汐月公主叫起了。只可惜林烟不会站在闻人轩这边，而是站在汐月公主那边，处处为汐月公主着想。
“那朕就不去看她了。”闻人轩自然是一点也不介意，他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着她又避开的视线，他淡淡一笑，试探着问道：“烟儿，你可怪朕不为你出头？”
林烟这次便转过了头来，微微一皱眉，道：“皇上既然动不了赵家，又何必来问臣女呢？”她不喜欢这种被刺探的感觉，敏感的她察觉到了闻人轩的本意。
“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私下你便随意些，不用在乎那些礼节了。”感觉到她那一丝丝的不悦，闻人轩温和地转移话题道，“高处不胜寒，朕不希望连烟儿也要远离朕了，让朕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
林烟望着他，觉得这么温和的他，实在让她无法拒绝，只是她心里还是有些嗤之以鼻的：他想让她不称臣，但他自己却还是以皇帝身份自居的。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自称，她却还是能够感觉出他的上位者心理，果然是久为帝王，习以为常了。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遵旨的。”她微一点头，应了。
本来闻人轩是在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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