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一咬牙,对邵辅忠道:“行,咱家也只能这么做了。希望皇帝不要让咱家失望!”说罢,魏忠贤又说道:“小邵啊,福寿膏这玩意儿,当真没法戒掉吗?”
邵辅忠苦笑了一下子说道:“义父,这玩意儿当真是害人,我当时被那韩清勾引吸上了这东西,很就上瘾了,每每瘾发的时候,那种痛苦难当的滋味,然而吸上了之后那种感觉有让人一下子从地狱到了天堂。所以,这东西想要戒除,实在是太困难了!”
魏忠贤对邵辅忠说道:“好在那东西我这里还有,回头你多拿一些去,免得受那煎熬之痛!”
经过了邵辅忠的这一番开导,魏忠贤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决定是铤而走险,孤注一掷。他拍了拍邵辅忠的肩膀说道:“小邵啊,到了这个时候,咱家才感觉到了,还是你对咱家忠心啊。那些个墙头草,一个个都靠不住。等到咱家大事办成了,回头咱家一定重重地赏你,那首辅的位置是你的,还有那李峰许许多多的产业,只要你看上了哪一样,咱家就给你!”
邵辅忠狂喜,他急忙说道:“义父啊,我也不贪心,只需要您将那大明中央银行给我管着就成!”
魏忠贤从宁国公府出来,急急忙忙地就去了东厂,然后很将东厂里的心腹召集来密谋了一番。
第二天,魏忠贤又接着进宫去了,他依旧是弄了一大堆的奏章放到了朱由校的面前,想要用这种方法来拖着他。
朱由校批了一上午的奏章,头昏脑涨的时候,魏忠贤便不失时机地问道:“陛下,是不是很累了?”
朱由校点了点头,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正是,这一连几天都这么熬着,朕觉得要累得不行了!”
魏忠贤立即笑盈盈地说道:“皇上,我这里有一件好东西,可以很好地消除疲劳,让人精神百倍!”
朱由校一听,立即问道:“哦,是什么好东西?”
魏忠贤说道:“是西域那边传过来的一种东西,据说可以提振精神,明目开智!”
朱由校听了魏忠贤的话,便连忙让他拿来。
魏忠贤下去,不多时候,便拿着一根象牙雕成的烟枪和一点大烟来了。他教朱由校吸食的方法,朱由校依照此法,慢慢地吸了几口,便觉得果然精神振奋起来。将那些大烟吸完了之后,朱由校便接着去处理政事了。
魏忠贤在一边看着朱由校满脸红光亢奋的样子,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然后慢慢地退了下去。朱由校处理了一会儿奏章,有些累了,便对魏忠贤道:“魏大伴,这好几天过去了,不知道奉圣夫人怎么样了,下午你陪朕去看看好不?”魏忠贤皱了皱眉头,对朱由校道:“皇上,老奴接到了手下人的禀报,说是这两日在平辽侯府周围,有一些三教九流之人出没,情势非同寻常。因此皇上不能以身犯险,以免出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