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掌管,监寺和长老都是稀松软蛋,不如早早让贤了吧。尤其是监寺,居然欺负一个小沙弥,可见监寺混蛋的传统,那是代代相传。罢了,一会儿我去见见他,这孩子若是不错,我就造就他一番。”
程钧忍不住好笑,暗道:难道小和尚要做了方丈不成?
那和尚突然道:“咦,咱们不是说那宋道友的事么,这一番光说紫云观了。你说说,她这是怎么回事?”
程钧道:“这大概是老道从外面带进来的因果。宋道友极有可能是那老道的原配。”将那宋姑娘与岳华老道的渊源说了,又道:“我曾听朋友说起,她前来山中曾经向本地人打听道路,自称是岳华老道的道侣,问紫云观的所在,只是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我前几天也见到她,当时她附身松鼠,求我帮助。只是也像今日一般,说到一半就走了,因此始终也没听她本人说起过完整的因果。但就我想来,大概是她找到了紫云观,一见那老道,就被关了起来,与外界隔绝联系,只好不住的放出灵兽求助,上一次是我遇见了,这一次我们都看见了。只是山中本没有几个修士,她的法力有限,求救的范围狭窄,所以始终无法得到援手。”
那和尚道:“这么一说倒是合理,那老道真真可恶,把一个美貌的小妻子关了起来……这真是奇了,你看那宋姑娘长得不错,又对那牛鼻子一往情深,虽然始乱终弃这种事也是有的,但这老道既然如此无耻,难道就不会哄骗她乖乖听话,为什么要把她关在紫云观里?”
程钧心道:“那自然是宋姑娘碍着他的事了。”这里面的事情牵扯甚广,尤其是还有骨魔这种不可说的原因在内,他不愿意与其他人分享,只能说些不重要的,道,“毕竟那岳华老道,马上要娶新人了。”
那和尚惊怒道:“怎么?”
程钧道:“岳华老道早就要娶这边山里一个姑娘为妻,这时候宋道友找上门去,自然是十分碍事了。那老道现在也戴了个有道高人的面具,说不定还要充作正人君子,在山中立足。倘若放宋道友出去,若她口无遮拦,将自己的身份传开,老道如何还能娶成?想必那老道把宋道友暂时关起来,就是为此。”
那和尚怒道:“怎么,还有强娶民女之事?”
程钧道:“算是骗婚吧。”柴火妞嫁给老道,固然并非强迫,但她绝不知道岳华老道早有道侣之事,不然绝不会嫁,那老道又不会轻易放过她,那时候自愿多半会变成抢婚。就算不揭穿这西洋镜,这般欺骗,自然也是骗婚。
那和尚听了,更是恼怒,虽然不能“怒发冲冠”,但那光头也摇得拨浪鼓一样,连声道:“岂有此理,我还道只是个寻常抢地盘的散修,心道都是一般在外面打拼的,赶走了也就罢了。没想到还是个淫贼,始乱终弃,强骗民女,真是混账之极,待我将他脑袋拧下来。”
程钧微微一怔,没想到这和尚的性子颇有侠气。修士多自私,尤其散修,总是信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主。但修士人数多广,中间当然也有一些古道热肠之人,譬如道门之中,有些支派是专门积外功的,这些门派的道士多在凡间行走,以除妖斩魔为己任,顺便也做些好打不平的事情来。前世他也曾见过一些,但是佛门多以清净慈悲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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