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细细看了看她脸上轻松欢快的表情,似乎要走出囚笼般雀跃,心下的不解愈甚,只是对她此刻的建议却是赞同不已,便爽口答应。
不然,她在府里一日,王妃和如夫人就一日不放心,倘若这样僵持下去,保不准会闹出什么事来。
而且,有些事,真的需要了结一下了。金舛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那立时转身,大步往回走的白衣姑娘,心里那一份不解和茫然却愈发多了。
摇了摇头,金舛看着怀里昏迷过去的青衣女子,默念了声,对不住,便将其打横抱起,追上那容七的步子。
一路不知那白衣姑娘用什么法子解决了府里的暗桩,金舛暗自心惊,却也没问,就这样,两人一路平静地回到聚宝居里。
容七看着金舛小心翼翼将那昏迷过去的青衣夫人放在了床上,似乎怕碰坏了般的动作让她颇为觉得好笑,走了几步,坐在房中的椅子上,问道:“不过,你说的那位老爷呢?我们这么独自走掉没关系吧,我怕连累你。”
金舛帮如夫人盖好锦被,怔愣了好半天,听到容七的话才瞬间回过神来,一时耳根有些不自在泛红,“不会的。”
容七垂下头,还是忍不住笑着说道:“若是我没想歪,她该不会是你以前的情人吧?”那般小心安放珍贵物品的模样,还真像那个木头。想到秦霄,容七嘴角的笑意越发浓了些,却是夹在着些许无奈,心里暗骂了声自己,还真不长记性。
不料,看着那一张笑靥如花的脸闪过眼前,金舛身子一僵,那双小眼瞬间睁大,定定看着那似乎在偷笑的白衣女子,却是没有反驳,也没有应承,只是愣愣看着她。
容七察觉到几分,缓缓抬起头,见白胖胖的中年年愣在那里,神色发怔,不知在想什么。但那目光,虽然落在她身上,却并不似在看她。
只是,下意识,容七收了笑,喃喃道:“该不会……”下一刻,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这张脸,有时候还真是让人有些不痛快啊。
房中一时静默了片刻,沉默的容七忽然听到那金掌柜敦厚沉稳的声音。
“老爷,大概又被王妃关进水牢了。”
见她脸上不掩的不愉之色,金舛也暗怪了自己一声,明知道这丫头她刚病好,性子又敏感……便立刻转移了话题。
顿了顿,金舛又道:“大概你还不知,老爷,北陵王就是小易的父亲。你那日忽然消失不见,把小易急坏了,直把北陵王府在江南的势力全部派出来找人了,而我和老爷途经松平荒野,也是为了往北而来寻人,就怕你被什么人给掳去。毕竟你……红丫头以前结下的仇敌不少,处处时时都有人想置她于死地。”说到此处,金舛眼中划过一丝狠戾。
容七心中一惊,回头看他,却是疑道:“你这么说,是知道我不是她?”
“对,我知道你不是她。”金舛见她疑惑的神色,忍不住露出一个笑,伸手抚了抚她的发,慈爱的神色仿佛一个父辈,只是,容七并没有看到。
“红丫头,已经死了。秋水崖,就是她的归处,这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
听着男子沉稳依旧的身影,那张白胖平凡的脸上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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