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08
容七步子一顿,却是没有回头,继续向楼梯走去。
舒易见女子冷淡的态度,也不以为意,心里了然,定是那日他孟浪之举惹恼了她。慢悠悠摇着扇子,道:“喜怒形于色比以前更甚,这还真叫人担忧啊……”叹息散尽,那双桃花眼里已没有半分笑意。
容七下得楼来,迎面走来一个灰衣小哥,肩上挂着白巾,手里端着托盘。
小二哥抬眼,正瞅着楼梯上下来一个白衣女子,容七还未戴面纱,那小二看得清楚,略带惊讶道:“原来大掌柜说得客人是姑娘你啊!”说完呢小二心道,掌柜还真是好手段,竟真的把这姑娘请来了。
容七见小二哥,想着应该是今日到得,自己似乎还占着他的房间,今日也该是离开了。
依着惯例,容七挑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了下去。这样一个平凡的清晨,一个白衣美人坐在大堂里,很是引人注目。
大掌柜见容七坐在那里,放下手中的算盘走了故去,笑眯眯问道:“姑娘今日就准备走了?”
容七平淡的神色出现一丝波动,从袖中掏出一个样式简朴的玄色荷包,从里面掏出了两锭银子,放在桌上,“承蒙掌柜这几日的照拂,我还有些事未了结,所以要离开了,答应过掌柜的事也食言了。”
金掌柜倒是没有推脱和挽留,将银子收起,和气笑道:“呵呵,既然姑娘已经做了决定,也不好再挽留什么了,若是姑娘再回了永安镇,可以随时来芙蓉酒楼的。”
容七心中倒也多了丝高兴,面上和煦了几分。“那就先谢过掌柜了。”毕竟这是她下山时第一个对她表露善意的人,虽然热情地近乎夸张了点,但她直觉这位中年男人对自己并无恶意。
“哎,你还真是好骗哪,还真把爱财如命的老狐狸当做好人哪?”
就在此刻,一个悠悠的声音在二人的背后响起,青衫男子眼里含着几分戏谑,瞧着那掌柜依旧处变不惊的脸,又添了句:“我在这里,还是全凭他给我传得消息,但你还不知情地谢他,岂不是闹了笑话?”
金舛没想到小世子怎么不给他面子,却也不能说些什么,看着女子不露喜怒的脸,叹了口气,走开了。但他却也不知,被他暗怪的小世子舒易眼睛眨也不眨直盯着女子的脸,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来,却是失望了。女子平静了神色,拿起茶杯啜饮起来。
舒易嘴角隐没一丝无奈,摇了摇扇子,坐在了女子的对面,也不说话了。
容七不理会他,却是垂眸,看着手心里还握着的一枚碧色钩月玉佩,同玄色荷包一样,也是那日从老道士那里顺来的。
容七将手一动,将那玉佩放在桌上,主动同舒易说了一句话:“你可认得这个?”
舒易随意看了下那玉佩,手里摇晃的骨扇却是不自觉一顿,容七心细如发,瞧见他那一瞬间握着扇子的指骨分明有些发白。
“这是你从何得来的?”
舒易恢复了先前那副闲情逸致的模样,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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