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脸,甚至比夏呆子还好看几分,只是她脸上茫然莫名让她带了几分脆弱和可怜……
可怜?祝迟不知自己这些天怎么总有这么多可恶的想法,一想到这么奇怪的自己是因眼前的女子而起,他心里的厌恶愈发强烈。
“跟我走!”
少年伸手,握紧了容七的手腕,将她使劲一扯。不出意外,差点被扯倒的容七吃痛叫出了声。
看着少年毫无防备的脖颈和后背,容七脸色冰冷,十指颤了颤,忍住没有出手。
一路两人沉默走着,祝迟每一步似乎故意迈得很大,容七被扯着胳膊,姿势很是别扭得走在他的身后,却也忍着不说一句话。
没想到有比她还先忍不住的人!容七嘴角含着一丝冷笑。
不知为何,容七眼前忽然闪过昨日的一个画面。
满地的白瓷碎片,一身嫩绿的夏歌怔愣得站在那里,容七沉默看着她,也不说话。她是故意的,装作被烫了手滑,将女子端给她的一碗粥摔了。
可那夏歌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蹲下身子,将碎瓷片小心捡起,放进手帕里,出了房间。
晚上,容七在自己房间的桌子上,看到了一个小巧的瓷瓶,里面放着凉凉清香的白色膏状物,似乎是治烫伤的。
“喂,发什么愣呢!”
看着容七又发愣了,祝迟不满地喊了她一声。
容七猛然回神,看着少年已经放开了她的手,环视四周,却是有些熟悉。似乎是那日,就是在这里摆着几百碗美酒,那场景至今想起,依旧让她有些震撼。
转过眼,容七看着少年,卷曲褐发,浓眉大眼,他在楚门一天到晚干着都是些粗活,若是不说话,凭那一张娃娃脸也十分讨喜。十五岁,他该是一个恣意无忧的少年郎,可他的身上偏偏却多了那一抹不该有的深沉。
祝迟没有理会容七打探的眼神,绿眸看着不老山顶可以看到的浩瀚云海,声音平静了许多:“山上清静单调的日子,你们这些人根本忍受不了吧。”
容七不答反问:“你觉得楚门很好?”
祝迟扫了她一眼,“无所谓好不好,世上只有这里容得下我,也只有这里我才活得自在。”
见他忽然间带了几分沧桑的神色,容七皱眉:“既然楚门这么好,那你们掌门为何还想着下山去呢?”整整五年,都不曾回来一次,这是秦霄告诉她的。红尘十丈,处处繁华,岂是这单调无聊的山上清修生活可比得上的。后来,那楚红却也真的喜欢上了别人,又可笑地为那人殒了命。
听出了女子话中的讽刺,祝迟并没有半分生气,眼神带了几分暗色,定定看着容七:“那你呢?我猜,说不定你本就是一个孤魂野鬼,借了阿红的身子复活了。阿红死了,三娘她们对你好也不过是因为你占了阿红的身子。孤魂野鬼尚念人间烟火,凡人贪恋世俗繁华就不足为奇了吧!”
容七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白衣快速留下一道残影,下一刻,祝迟感觉到脖子上攀上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是女子的手。
“你说什么?”女子话罢,手募得收紧。
容七的声音和她的手一样冰凉,可谁也不知道,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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