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突然也给他跪下。
“走吧”像是摸宠物一样的摸摸凯萨的脑袋，搞的他一头的雾水，不会是前几世的记忆都回来了，把她弄神经了吧，她本来就和神经没有什么两样啊。
“你就不能正常一点么，变脸变的这么快”
“我来唱川剧的，学的就是变脸，你不知道么？”
“川剧是什么？”
“天朝的产物，你不懂”
“天朝是什么啊？”
“再问我就要给你下跪了”
“啊，太阳好漂亮”
“恩，扯话题扯的漂亮”
大长老只陪着宁水凡到了‘天神殿’的殿门前，就没有再跟着了，宁水凡独自一人进去了。
‘天神殿’里，并没有供奉神尊，大殿正方位只悬挂了衣服山河图，因为纸张这个院落的人，就是神，不，应该说曾经是神。
看着那个背对着殿门，在观赏画卷的背影，宁水凡的眉头微皱。
“怎么，看到是我，所以很惊讶？”苏暖暖并没有转过身来，目光还是停留在画作上。
“怎么会呢，你也是‘海神学院’的院首，会是‘圣院’的使者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不是么？”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可为和不可为两种事情，其他的一概不论，接待圣使者就是他的‘可为’之事，他只会把她当做圣使者来接待，不管她来的目的是什么。
“是啊，你是神的分身，可以勘测万物，道破天机，自然是没有什么能逃得过你的眼睛的，把北宫墨当着我的面让她独自一人回东海之滨，也是在你的计划之中的吧？”不然以宁水凡的处事，是不可能那样做的。
“呵，对于北宫墨，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为了迎接她的到来，你转世为人鱼的王族，又为了她当上巍峨山的院首，何必呢，明明知道这是她的最后一世，也是你的最后一世，留着点力气，你说不定还能逃脱升天，可是你偏偏要沾惹上北宫墨这个麻烦，你是知道的，惹怒了‘左’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苏暖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经过用心思量的，宁水凡和北宫墨都是神子的分身，可是在宁水凡面前不能像在北宫墨面前掉以轻心，他有完整的记忆，有足够的修为，对付起来是北宫墨的好几倍不止。
“你又是何苦呢，为了帮‘左’，每一世都跟在‘右’的转世身边，我上一世帮婓之落的神元分离，还把它送到另一个时空，你竟然也跟了过去，你不觉得很累么，你做的再好‘左’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我就是他的分身，我会不明白么？你怎么就那么执迷不悟呢？”
“执迷不悟的是你啊”苏暖暖指着宁水凡的鼻子“你明明知道‘右’的觉醒会造成多大灾难，你在干什么？千方百计的想要她记起来，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引起了‘左’的注意，你都将不复存在，又怎么保全北宫墨？”
“我能感觉到海魂在你的身上，记忆碎片不是你给她的么？可是你根本不了解海魂的真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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