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严霜,三尺长剑,不怒自威,虽没有川北月风清等人的玉兰之质,却更多了一份阳刚和男儿豪气,看着炎弈黝黑的面庞,林清猛地想起了欢有度的话,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炎弈正被林清看的有些不自然,看到林清猛地笑了出来,抬手抚着自己面颊低声道:“你笑什么呢?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吗?”说着赶紧用手拂了一把脸。衣袖猛地抬起,登时带出了许多尘土来,尘土呛到林清喉咙里,林清赶紧后退着边咳嗽边说道:“看你这一身尘土,快别乱动了!”
炎弈本来看到林清被呛到,刚紧张无措地想要上前拍一下林清的后背,听到林清的话,猛地僵了一下,想起自己已经三天没洗过澡了,又忙着赶路,现在浑身上下又是汗臭又是尘土,赶紧后退着,笑着说道:“我倒忘了自己一身尘土,没成想呛到你了!”
林清抬起袖子,捂着自己因咳嗽被涨的通红的脸,笑着说道:“快入城休整一下吧,大家都洗沐休息一下,看看,跟着你,把大家折磨得都快没人样了!”
炎弈点点头,一边指挥着挑出来的那五十人负责护送林安的棺木以及到陵州之后的安葬事宜,一边揽过林清带着剩下的不到二百多人浩浩荡荡地向定州城走去。
在临关城门的前一刻,炎弈和林清等人进了城,定州守军早已听打探的人马得知炎弈携同林清入了城,虽素来敬佩炎弈的才能和为人,但想起炎弈此番是擅离职守入京请罪,林清又是水国公主前朝余孽两重身份,因此定州知州只是悄悄遣人前来问候了一声,然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毫无知情的样子。
林清和炎弈包了一家大点的客栈,安排众人洗沐用饭休整一夜。
第二日一大早,林清起床洗沐完毕后,看到炎弈正站在铜镜前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打量自己,不禁有些诧异,走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炎弈猛地回过神来,又瞄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回头难为情地看着林清轻声道:“有度前辈说,夕儿,我,我真的很黑吗?”炎弈最后一句话低若蚊呐,脸蓦地红了上来,眼神闪烁着,不敢看林清却又忍不住想听到回答。
林清怔了一下,等听清楚炎弈的话,猛地想要大笑出来,看着炎弈一脸的羞涩难安的神情,忙忍住了笑,使劲儿压下满心满口的笑意,轻咳了一声,郑重其事地说道:“没有,真没有,欢有度是胡乱说的,他说的话三分真三分假,剩下四分是夸张,你就听取那其中三分真的就行了,你们这些为将做士的,长年在外带兵打仗,刀来剑往风吹日晒的,哪能还似大姑娘一般白皙娇嫩呢,就现在挺好,我们那里称你这种肤色为古铜色皮肤,很多人巴不得想要晒成这种肤色呢,嗯,真的挺好,没欢有度说得那般夸张??????”林清仔细看着炎弈认真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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