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了头的将军,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地瞪大着眼睛。
炎弈看着一脸愕然的翼然,笑着温声说道:“怎么了?查出来什么了吗?”
翼然这次不仅是瞪眼睛了,嘴巴也张得老大,过了半天方才回过神来用手托了下下巴说道:“紫荆姑娘那日的确在我们离城之后也出城了,一个时辰之后又回来了,然后会同夫人一起离开了秋风镇,期间并未跟大家在一起保护粮草。”
“哦?有这种事?”炎弈背转过手去,脸色又重新阴沉起来。
翼然凑上前探问道:“那夫人等下若问起来,将军看?”
炎弈转过身来说道:“照实说就好,现在就去回话吧,夫人在房里呢!”说完向正房内走去。
翼然诧异地看着看着炎弈的背影,自己嘟囔了一会儿打好腹稿,整了整衣襟,向东跨院走去。
晚饭,炎弈让昭儿把自己的饭菜送到东跨院,从昭儿手里接过食盒起,紫荆便开始忙碌起来,先是给林清换过衣服,又重新帮林清梳妆一番,又转身摆放着桌椅和饭菜,几碟子菜紫荆来来回回摆放着不知究竟怎么放才好。
林清看着忙得脚不沾的紫荆只觉得好笑,不就是成亲后第一次一块吃顿饭吗?怎么弄得跟如临大敌一般?转眼想起下午翼然对自己说的话,林清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此事定要回去问林安个清楚。
接连几日,炎弈每日总要去东跨院几次,每次都要坐上一会儿,每次坐下来都要细细问过林清的伤势,林清每次则总会回答好多了,尽管接连几日问的话丝毫没有变化,答得也丝毫没有新意,但两人都不厌其烦地一问一答着。
进了五月,林清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结了痂,早晨起床洗沐过后,紫荆边服侍林清换衣服边惋惜地说道:“夫人身上怕是要留疤了,这里的药效虽好却没有紫玉散祛痕的功效,等回到京城我专门去向公子讨一些来,即使疤痕不能完全消除,也能淡化一些。”
林清刚想答话,只见炎弈走了进来,林清忙背转过身去整好了衣襟方才转过身来,紫荆看着面色温和地看向林清的炎弈,忍着笑意退了出去。
林清刚要屈膝行礼,炎弈走过来伸手扶住林清说道:“不用行礼,你我夫妻之间用不着这些虚礼,夕儿不是也曾说过,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繁文缛节了吗,我同夕儿一样,也不喜欢这些。”
林清猛地一怔,抬头诧异地看着炎弈。炎弈别过眼去,从袖口里摸出一个玲珑精巧的小瓷药瓶儿,递给林清说道:“这个是祛痕的,我前几日没想到这个,昨,昨夜看到了才想起来,早晨赶紧命人寻了来,虽没有紫玉散好,但也勉强有些效用,你先凑合着用吧。”
林清抬头看着支支吾吾解释着的炎弈,红着脸微微低下了头,接过药瓶打开塞子闻了一下,一股幽微的香味飘散开来,林请重新盖好塞子,把药瓶儿放到旁边桌子上说道:“多谢将军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