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翼然率军保护粮草,跑到建州做什么?你真的以为翼然那一千八百人是风行军七千兵马的对手吗?若秋风镇外五千风行军真的攻城,夫人毁掉粮草和被风行敌军抢去有何分别?我十五万大军接下来半个月空着肚子打仗吗?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安守妇道,你以为仅凭借你那三岁孩童之智便真的能够调兵遣将指挥若定万无一失吗?哼!自作聪明!自己信口答应了别人的事,自己料理残局!”
林清的脸登时涨的通红,“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又重新坐下来,大声嚷道:“我有行动自由,想去哪用得着你管吗?建州出事时,你还是个活死人呢,就算来给你报信,你能上阵杀敌吗?粮草不烧掉难道要拱手送人吗?我怎么不安守妇道了?我是你的妻子吗?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还有,我还就告诉你了,你若胆敢处罚翼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转身气呼呼地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身冲着炎弈大步走了过来。
炎弈一脸愕然地看着去而复返的林清,只见林清气呼呼地走到炎弈面前,一把夺过炎弈手中的茶碗,冲着炎弈胸前泼了过去,怒冲冲地说道:“恩将仇报、不识好歹的猥琐变态男不配喝我倒的茶水!”说完转身向外走去。只留一脸错愕的炎弈怔怔地瞪大了眼睛。看到林清摔门走出门外,炎弈这才起身抖了下战袍,把衣服上的茶水抖掉,却发现好几根茶叶依然黏在衣服上,炎弈只觉得气血上涌,烦乱异常,猛地一把扯掉了身上的外袍,“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林清走出房间,低头才发觉到自己居然没把茶杯放下,紧接着听到房内传来“啪――”的一声闷响,登时更加气急败坏,低头看着手中茶碗,“啪――”的一声也摔倒了地上,看到青瓷茶碗登时碎成几片,林清恨恨地甩了下手向东跨院走去。
炎弈刚把外袍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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