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对策都早早想好了,一口气长长呼出来,无力地塌下肩膀说道:“你拿纸笔来吧!”看到紫荆转身去磨墨,林清心里觉得有些闷气,一口气憋闷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低头想想,现在不比以前好多了吗?相比以前的诸事隐瞒,现在最起码还做了一下同自己商议的样子呢!
紫荆提着一支笔和一张宣纸走过来,林清接过宣纸铺在了矮几上,接过笔想了想,提笔小心翼翼地写下:“日后若炎将军借兵,万不可因夕儿之面而应,保全自己最为重要!”放下笔看到白纸上几行歪歪扭扭的字,林清端详片刻,一把将手中狼毫笔扔了,向后倚在榻上说道:“好了,你收起来吧!”
紫荆取过宣纸,轻轻将墨迹吹干,折好放进了袖中。
正当此时,黄杨带着玉露和金风上楼送饭,林清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沙漏,已经是申末时分,刚才只顾和紫荆说话,又是在窗前,竟不知房内何时早已晦暗下来。黄杨看到房内尚未掌灯,诧异地看了紫荆一眼,随即默不作声地走到灯台前,将蜡烛一一点亮了。
林清就势扶着紫荆的手站起身来,看到金风还未把饭菜摆放好,轻声说道:“坐了一下午了,又看了这会子书,眼睛疼得厉害,我出去站一会儿,慢慢摆饭不急。”
金风听后陡然觉得心里一暖,忙屈膝应了,又使劲儿点了点头,林清看后微微笑了一下算是回应,转身向外走去。
成亲时,挽月楼上挂着的红绸都早已取下了,房间里的大红喜字,林清也早就让人揭了下来,房间里凡是带红色喜字的东西,林清都命人尽可能的换了下来,现在的挽月楼,除了家俱装饰透出新意外,其余的再找不出半分新婚的喜庆之气。此时已近四月,晚风已没了寒意,空气中夹杂着些许淡淡的花香,微风拂面神清气爽,林清倚在红木朱漆栏杆上,向远处看去,后院各处庭廊院落已挂上了灯笼,一团团橘红色流动在暮春的夜色里,为宏伟端严的将军府添了些许暖意。成亲一个多月,自成亲当日林清从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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