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暗暗责骂自己刚才不该出声,也许炎弈本来并无多想,现在恐怕也不得不多想了,倒像是自己提醒了他。林清别过脸去,心脏砰砰直跳,眼睛偷偷注视着炎弈的一举一动。
炎弈走过来在床边坐了下来,林清看到后,心里暗暗想着只要炎弈敢乱来,自己就一脚把他踢下去,这么想着右脚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炎弈看到后微微一笑,伸手抓住了林清的脚,冷声道:“这里还有把戏?”说完在林清膝关节上轻轻一弹,林清只感觉到右腿一麻,想伸腿,却发现右腿已经动弹不了了,惊怒道:“炎弈你放肆!”
炎弈一把放开林清的脚冷声道:“不及夫人!”
林清一惊,自己用匕首刺他时,他脸上的寒意一闪而过,但继而脸上却无自己意料中的丝毫惊怒之意,林清心里不由得暗暗诧异,又想到刚才自己只是心里想了一下,炎弈便伸手弹了自己膝盖,让自己右腿动弹不得,又听到这句“不及夫人”满是嘲讽之意,林清觉得自己此刻好像是一个在玩弄把戏的孩子,所用的伎俩早已被对方看穿,自己却不自知,犹自暗中得意,心里顿时又羞又恼,又窘又怒,杏眼圆睁怒视对方,一张粉脸涨的通红。
炎弈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林清怒视的目光,起身闲适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假寐。林清悄悄伸出左手揉捏右臂,良久,酸麻之感才渐渐消失,从坐上花轿开始,全身的神经就一直处在紧绷状态,经过这一会儿,心里慢慢放松下来,抬头看到几案上的红烛已经燃了一半,林清知晓已经夜晚更深,不自觉打了个哈欠,将早已歪斜的凤冠摘下扔到一旁。
炎弈听到后睁开眼睛道:“夫人早些休息吧!”说完起身向床边走了过来。
林清听后猛地一惊,困意全消,一个弹跳从床上坐起来,诧异地问道:“你不出去吗?”
炎弈疑惑地看了林清一眼,冷声答道:“非故,夜不外出。”
林清低头暗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很是被动,一不小心就会成为别人案上的鱼肉,为了保全自己,有些话还是开诚布公地说出来得好。起身走到炎弈正前方坦诚道:“你知道,我不想嫁给你,我也知道,你不想娶我,你我都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罢了,这场婚姻也只是用来安邦定国的一个策略。既然如此,你我皆为受害者,那我们谁也不要为难谁。”抬头看到炎弈听后饶有兴致地看向自己,便继续说道:“现在若真出个好歹,于你于我都不利,太后那一关也很难说得过去,所以,你应该也明白,我刚才并没打算真的杀你。”炎弈听后,脸上寒霜渐渐消散,一丝笑意用上眼角,微微垂了下眼眸,低声嘲笑道:“就算你真的想杀我,你有那个本事吗?”
林清忽然觉得一口气闷在心口,这人也是个自负狂傲的家伙!缓缓呼出一口闷气,又长长吸了一口气,林清尽量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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