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
流风起身,“好的!”然后出了门口。
是的,现在要想知道贤妃这份忏悔录究竟放在哪里?就只能从安宁那里得到消息了,流风想到安宁就觉得自己好像挺对不起她的,一直在利用,对她也是一种伤害。
“流风,你回来了?去哪里了?”安宁一见他回来就高兴的招呼,这个姑娘大概是从小被娇纵惯了吧,没有什么心机,也没有什么公主架子,倒是单纯、随和的很。
“没去哪里!”流风迎着,接过她端来的茶,“安宁,你今天去看你额娘了?她还好吧?”流风装作很随意的问道。
“恩,还在忙着写东西,也不让我在那里呆久了,我就早早的告辞了!”
“写了一天还没写完?”流风情不自禁的问。
“流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娘早就写完了,只不过她在里面想事情罢了!”安宁说着,佯装生气的样子坐在床上。
“好啦,我就是随口说说,又没有别的意思,你这几天多陪陪你娘去,她一个人也很孤单!”
“这还差不多,我今晚可以抱着你睡吗?”安宁调皮的问。
流风实在是不好拒绝,只好半推半就的躺在床上,他背对着安宁,可是满脑子里都是忆离的影子,忆离不知道出宫以后去了哪里?他多想去找她,可是他又脱不开身,这真的是一个荒唐可笑的局面。
他和自己最爱的女人,历尽沧桑,最后却没有办法在一起,到现在,想要见面都是一件那么奢侈的事情。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念墨连续几天也没有睡好觉了,她把消息绑在白鸽的腿上,让它可以去给浪宸送消息,可是停在结尾的地方却不知道该写点什么她写“浪宸,宫里现在变了局势,过几天,只要你接收到起兵的信号,就带领流风给你的军队冲进来!”
念墨想了一会,终于在最后添上了两个字“保重!”
其实,她何尝不想他呢。
忆离至少可以任性的逃避一些事情,可是她不能,她没有逃避的资本,就只能乖乖的面对。
当然,浪宸在看到这个小小的纸条的时候,目光还是停留在那最后的两个字的,他看到了这两个字之前那一小滩墨迹,“她定是想了很久,才写上的!”浪宸想。
谁说,他不懂她。
第二天,一大早安宁梳洗完毕,穿着一身粉色琉璃裙就进宫了。此身打扮与之前在宫中还未出嫁时的装扮明显不同,毕竟已嫁为人妇,原来散落的长发,干净利落的在脑后挽起了一个发髻,多了几分少妇的韵味。本来,新婚燕尔应由驸马陪同一起进宫的。但是流风说自己还有正事要忙,国家大事很重要,安宁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想到流风是个贤臣为了国家社稷也只好只身一人进宫。
安宁踏进麝华宫,就碰见了恰巧出门赏花的贤妃。
“给母后请安。”
“宁儿,回来也不跟母后说一声。”贤妃埋怨着她。
“宁儿,是想给母后一个惊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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