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意乃是皇上这样的人。
而此时张焕之与两名侍卫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丘陵之上,十分满意的看着这练武的数百人,神情自得。薛仁风看到后,便向着张焕之所站的丘陵走去。片刻,薛仁风就来到了张焕之身边。
薛仁风看了片刻,便说道:“张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是在等待机会吗?”张焕之早就知道薛仁风来到他身边,闻听此言,不禁神情吃惊的问道:“薛大人此话的何意,竟然如此问我。”
薛仁风闻听看了一眼张焕之与自己的随行及他的侍卫,张焕之是何等精明之人,便明白薛仁风的意思。二人心照不宣的同时支开他们,待他们走后。薛仁风才轻笑道:“不然为何张公养兵,如今反而问我。”
“难道薛大人以为机会来了吗?大人想作甚。”张焕之惊讶的问道,说完目光严肃的看着薛仁风。薛仁风冷笑一声道:“作甚,张公如今情况多变,还是早做准备的好。”薛仁风试探的问道。
原来薛仁风在丞相府最后闻听傅谦意的话,不禁心中便有了想法。而且他与傅谦意只是表面,实际都是相互利用,真正到了紧急时刻,又顾得了何人,如此薛仁风想到了在京郊的张焕之。
便想来探探他的口风,以做决定。而这时张焕之闻听,不禁大惊。连忙急切的问道:“情况如何变化,难道大人以为机会来了吗?大人与傅丞相莫不是想…。”张焕之没有说下去,不言而语。
“也许可能,张公不是在练兵吗?”薛仁风继续试探道。张焕之一听,不禁摇摇头。便神情不以为意的道:“我是在练兵吗?这些只不过是我的侍卫而已。”张焕之侍卫看了薛仁风一眼,心中了然。
如今他手中的这些人,是他的筹码。不到最后时刻是不会轻举妄动的,薛仁风想利用他,那也太小看他了。除非傅谦意有所为,不然他是不会动用这些人的,张焕之心中想到,所以他如今神情轻松,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这时薛仁风还是不死心,继续说道:“张公比我明白,皇上是如何的人,想必比我清楚。而且如今庆王与西凉郡王都来到了京城,时局多变。”张焕之闻听,不由陷入思索之中。
心中想到,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况且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何况这是薛仁风的一面之词,也不能全信。而薛仁风此刻看到张焕之的表情,以为他有些动心了。心中便想到,张焕之一心参入朝廷之事。必有所图,人都是有贪欲的,到时只要从中挑拨,何愁他不为自己所用。
想到这些,薛仁风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便道:“如此张公多加考虑就是,我还有事,就告辞了。”说完目光怀有深意的看了张焕之一眼,便带着随行的亲随离去。张焕之看着薛仁风离去的背影,不禁陷入沉思。
这到底是薛仁风的意思,还是傅谦意的意思。自己接近这些朝廷大员,就是为了在他们的手中得到好处。今日薛仁风来说这些话,看来朝廷会有变化,应该是要做准备的时候了,张焕之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