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及梁德义被行宫侍卫拿下。
不久后,三人便被各自带走。李时秋便被幽禁在此处,在徐仪陡然昏倒后,李时秋便是在惊骇之中。从那一刻起,一直到来到此处。李时秋都是在迷茫之中,神魂不在。
直到此刻,李时秋这才逐渐回魂。她在此处想了许多,最让她担忧的是,徐仪在她的阻止之下突然昏迷。这万一徐仪有什么不测,不仅是她自己,姑姑与表哥也是无法说清,其后果不堪设想,这让李时秋不寒而栗。
此刻的李时秋,再也无法去想吴浩与那些难民了。她不禁双手抱头,面带十分痛苦之色,无助的颤抖。而在院外,侍卫们戒备森严,李时秋可是重犯,这些侍卫丝毫不敢有任何大意。
而此时在徐仪的寝宫之中,徐仪躺在寝宫内的龙床上依旧是昏迷未醒。闵成一脸的惨白,他立在徐仪旁边,双眼通红,十分担忧的看着昏迷未醒的徐仪。闵成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什么却是又说不出来。而在徐仪的身前,两名太医也在。其中一名太医在替徐仪诊脉,面色凝重。
徐脸色苍白的躺着,看上去十分的脆弱。片刻后,那太医才诊脉完毕。闵成便急忙问道:“余太医。皇上,如何。”“依下官看,皇上并无碍,可能是急火攻心,一时昏迷。”余太医叹了口气,有些不的确的道。
“是吗?但是皇上一向龙体尚好,如何会这般。”闵成声音有些颤抖的再次问道。“这个,下官也不知,但是方才下官已经给皇上施针了。若无意外,皇上应该会在这二日醒来。而且在这二日,下官会一直在此。”余太医说道。“也只好如此,但愿皇上能尽早醒来。”闵成担忧的说道。
这时在行宫之中的议事厅内,随徐仪从京城而来的官员们正在商论李时秋顶撞皇上。至使皇上昏迷,该如何处理之事。此刻,刑部尚书叶守平一脸怒容的道“班大人,你如何能说出如此之言。竟然要废除先皇的后妃,简直一派胡言。”
“叶大人,本官以为,那些暴民是受了李太妃的指使。欲行不轨之举,危害我大夏江山社稷,如此行径,如何不能废其。”户部尚书班太希反讥道。这次随徐仪来到西凉的官员除了刑部尚书叶守平与工部尚书何中誉外。
还有礼部尚书薛仁风与户部尚书班太希,及威远侯梁德义。留在京城的除了丞相傅谦意外,就是兵部尚书崔天远与吏部尚书魏元和。
这时工部尚书何中誉不悦的道:“班大人,说话要有凭据,如今事情尚不明确。如何能如此武断,还是等皇上醒后,再做决断。”“如此,班某请问,李太妃之侄女李时秋如何敢如此大胆的顶撞皇上。不知到底要如何的凭据。”
班太希理直气壮的反问,一脸的阴沉。何中誉闻听,不禁脸色微怒,刚要开口。此刻礼部尚书薛仁风一脸漠然的说道:“各位大人,依薛某之见。就算是没有凭据,不能废先皇的后妃,但是此事也要由李太妃之侄女李时秋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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