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但是难在于没有证据。一直为此事苦恼。不曾想朝中有些大臣在此时劝谏,让徐仪来巡视西凉,便想到借此机会来探探这对母子的虚实。于是便假意犹豫,在他们的再三劝谏之下才勉强答应来到西凉。
来此一看果然这对母子的确是有些不安分,数日前虽然警告了这对母子。表面上这对母子的确是安分了,但是这对母子手中还有力量,也不能不防。可是就在此时,西凉府便发生了难民扰民,这对母子便撒手不管,将此事扔给西凉府的官员。就等于是扔给他,给他出了个难题。
本来这次难民之事,徐仪也没多想,这对母子再是大胆也不敢在西凉府这个边陲军事重镇乱来。但是如今这个李时秋竟然女扮男装掺和到了此事之中,便不能不让徐仪疑心。
同时徐仪也想到,就算李时秋是真的无意掺和进了此事。也正好给他借口,探探李太妃的虚实,岂不是更好。于是乎徐仪便说出方才之言,看看李时秋如何反应,从中是否能有迹可寻。
“不是的,皇上,这根本就不可能。”李时秋闻听大惊,这可不是能随便能说的。这样会连累姑姑与表哥,她岂能不急,连忙回答。“是吗?若不是的话你如何会与那些暴民在一起,而且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朕去诛杀那个暴民头目。”徐仪双眼一直盯着李时秋质问道,他还是想从李时秋的脸上寻找出破绽。
李时秋此刻已经没有了方才的不服与无畏的气势,她如今明白了徐仪的强势。他是大夏的帝王,掌握整个大夏生杀大权的皇上。而且如今已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不是好强斗气的时候,还关乎到姑姑与表哥的安危。这怎能不让她低头,想到这里李时秋不禁气馁。
于是她便向着徐仪躬身施礼,并且语气放弱,一脸恭顺的低头说道:“皇上,臣女是无意间遇上的。而且并不知道皇上在调查整顿此事,臣女只是无意遇上那些难民的幼童妇人遭到兵士的殴打,心里不忍。臣女只想阻止那些兵士,放过这些无辜的幼童与妇人,以免丧命,这也是为了大夏的国誉,望皇上明察。”
说完李时秋暗自出了口气,还是低着头,眼光微抬,打量徐仪的脸色。便看到他的还是一脸的阴沉,没有任何改变,李时秋不由心中忐忑不安。但是就在李时秋在猜测徐仪之时,便听到他愠怒的声音。
“住口,什么幼童和妇人。依朕看就是一群暴民,一群没有头脑的暴民。被有心人蛊惑,欲图朕与大夏,必须严惩,否则朕心难安。”徐仪意有所指的道。同时他心里大悦,如此大好的机会,便摆在面前,他如何能够不好好的把握。就是要让李太妃与徐旭为难,看他们母子如何反应,自己也好适时而动。
徐仪心中思量着,脸上还是颇有怒容的看着李时秋。“皇上,不可,如何会有人蛊惑他们,望皇上息怒,”李时秋闻言,脸色大变。急忙抬头看着徐仪,软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惊惧,用请求的目光看向徐仪,颇为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