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李时秋不禁头大,也低头不语,想着该如何向姑姑与表哥表妹解释的事。
而梁德义倒是无所谓,他是世袭的爵位。而且身上又无权职,除非是谋反的极罪,其他顶多是被皇上斥责,就算是责罚也不重。这次难民之事,他只是于心不忍,怜闵这些难民,才掺和进来,无甚大过,顶多是受斥责。但是他如今想到会被皇上在其他文武大臣面前被斥责,不禁有些不自在,也是遂而不语,暗自想办法如何应付。一时间三人皆是不语,各怀心事。
且不说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是如何想法,这时那名校尉带着一些官兵已经来到三人面前。他看了三人一眼,便手一挥,沉声说道:“带走。”随后便有官兵上前将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押着,吆喝道:“快走。”
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无奈,便由着官兵押走。片刻,一行人便来到那偏将跟前。那校尉便躬身说道:“将军,人已带到,是否现在就带去移交知府大人带走。”“嗯,随我来。”那偏将颇有怒气的道。说完便转身向着孙言那边而去,那校尉便带着押着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的官兵紧随其后。
吴浩在离开之时,还是不忘回头看了看难民之中的吴宏一眼,这才心情沉重的离去。不大的功夫,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在官兵的羁押之下,随着那偏将与校尉来到孙言这边。
孙言早在那里等候,见到人已带到,不由微笑,如此便好,他也好向夏文宗徐仪交差了。那偏将来到孙言跟前后,便道:“大人,人已带到。”说完那便让那校尉将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押到孙言面前。“有劳将军。”孙言答道。“不敢。”那偏将连忙应道。
随后孙言便打量着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见到三人皆是大夏人的打扮,不禁狐疑的问道:“这三人果真是难民头目。”那偏将闻听便道:“正是,这三人便是暴民头目,他们三人潜进西凉府后便打扮成为如此模样,以迷惑百姓。而后就趁百姓不备,发动暴乱。”
那偏将此时还不忘告三人一状,也好泄一泄心中的怨恨。吴浩、李时秋与梁德义三人闻听,不禁恼怒,皆是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李时秋与梁德义几乎要出口质问,但是想到此时多说无益,况且孙言他们也不认识。
其实孙言倒是与李时秋见过面,但是如今李时秋是男子打扮。孙言如何会想到,再说他也只是在郡王府见过李时秋一二次,未必记得。而李时秋更是不曾记得,只是听到那偏将唤那人大人,她也不识。而梁德义才来西凉府,一向是不曾在正式场合出现,他与孙言如何识得。
这时那偏将眼中寒光一闪,便继续说道:“孙大人,这三人极其凶顽,末将也是花了不小的力气才将其擒获的,请大人小心提防才是。”“原来如此,劳烦将军了,本官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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