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立马缩短。
要是她成了他们的俘虏,他们可就没辙了。
唐英则在此时心痛得怒吼一声,“吕姑娘,不要慌,我来救你了!”
说毕,拍马追上一个落后的强虏,怒拨佩剑,“咔”地把他的臂膀生生切了下来,挥出了这场混战的第一剑!
前面的强虏见后面追兵已近,也有人认得唐英,叽哩叽哩了数声,都纷纷放弃了追赶吕曼儿,调头把唐英的去路截住,慢慢地展开了个网状。也许他们开始意识到,唐英的价值比吕曼儿的还要珍贵。
唐英此时也勒慢了快马,回头望望后面也追贴而来的强虏,始料不及,他们这样一回头,他倒成了腹背受敌的人了。
他不由冷哼一声,“哼,想就这样抓我吗?没门。”
强虏们临时改变策略,来了个“关门打狗”,瓮中捉鳖,林歌也不见得好过,成了其中一鳖。他只离唐英不到十几个马位,只须眨眼间,也追上了唐英,两人被两边约有三千的强虏夹在中间,包围了起来。
“这样也哄不了你,你还真幸运。”唐英扭头瞥见他没有被众将领杀死,心中兀自一惊,几疑是见到鬼。
“要是以前,我可能会被你哄到,”瞎子歌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指没有把他引到了焦城城下,也幸亏他对吕曼儿一往情深,念念不忘,才得以发现他们的奸计,他看见唐英那惊讶的样子,倒有几份真实,便叹气地说:“看来,最不懂爱的,原来是你。”
“你懂?”唐英不明白杀他需要什么懂爱,当初他问过林歌,他是承认不懂爱的。
“比你早懂。”这次,林歌承认了。
唐英兀自一怔,半晌才明白过来,呵呵一笑,“你家伙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林歌冷笑一声,“不扮猪,就会像罗龙一样,早被你害死了。”
林歌语出不意,石破天惊,唐英笑容顿时一敛,眼睛眯成一线,杀气从里面透出来,“你看出来了?”
林歌哂然一笑,他本来也想杀他的,根本就不把他那丁点杀气放在眼内,“不用看我也感受得到,你明显地隐藏自己的武功,而一直采用了防守策略,其实就是想把我们往死里推,从而在曼儿面前,造个不关你事的假象。”
唐英眼里的杀意越浓,阴阴一笑地反问:“要是想你们死,干嘛不直接叫你们去冲锋陷阵,为什么要采用防守这么麻烦呢?”
“因为开始的时候,你还没有得到曼儿的信任呀,你还得绕在她的身边死缠烂打呢。”林歌转眼冷看着他,也杀意陡起,一字一句地揭穿着他追求吕曼儿之外的阴谋,“但是,她屡次因为罗龙而心有所托,你根本无法深入,就只好在大利城外,袖手旁观了。”
“他可是死在你眼前的,怎么能说是我害的呢,我说是你当时也想他死,没有及时施以援手也可以呀。”唐英否认着,可是已经把手握到剑柄上了。
这时候,围上来的强虏们见他们无视他们的包围,而还在闲话家常,不由得叽哩叽啦一番:“都是快要死的人了,还那来的闲情讨论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