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候,外面忽然涌进了一大群军士,枪林戟阵的,好不威风,吓的老板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瞎子歌则轻抚着吕曼儿,冷静地安慰着她。
唐英见了,想冯保唐还真的客气,竟然派兵来迎接他,给足了他面子。
便眉头一皱,佯装不悦地说:“不是说了,不用来迎接吗?”
“哈哈哈,唐英你兵败大利,还敢在这里出现?还想老师前来迎接你?”忽然一声熟悉的干笑声,从后面传来,瞎子歌和吕曼儿也是不由一怔,眨眼间,杨真就出现在店门。
“来人,把他们都给我绑上。”杨真笑完,一敛笑容,马上翻脸。
军士们即时上前按住他们十数人,唐英见状,“呛”地掣出佩剑,冲杨真吆喝一声:“杨真,胜败乃兵家常事,当日你还不是兵败大利,今天你却高高在上?”
杨真干脸一红,更是恼羞成怒,“来人,都给我押去府衙去,有什么话儿,在将军面前再说吧。”
军士们马上取来套索,把他们一一捆上。
瞎子歌铁枪忽然一挥,直抵住一个上前士兵的咽喉,不让他们碰吕曼儿。
“怎么了?还想反抗?干嘛不在强虏面前反抗?”杨真奸笑一声,忽然朗然宣称,“冯将军有令,违抗者,立斩不赦!”
大伙儿一听,顿时不敢反抗,瞎子歌虽然没有收起枪,但心里也在悲叹不已。这刚出龙潭,又入虎穴,真是屋漏兼逢连夜雨,祸不单行。这也就算了,可是,怎么能让吕曼儿受上这般的屈辱了?
他能够想到的,唐英也想的到。唐英听杨真这么一说,脸上阴险狠毒,说不定还会动真格,也心中一叹,由着军士把自己捆绑,但却恳求杨真说:“求你,吕姑娘身上有伤,可不可以不要抓她?”
杨真朝吕曼儿轻瞥了一眼,嘿嘿一笑,“说到底,你就是为了这个女子而打我弟弟的,大利一役失利,这女子也责无旁贷,罪无可恕呀。”
大伙儿听着他胡诌,也不敢冒然顶撞,只在心里恳求他能够放过吕曼儿就可以了。
“不,把我了绑上吧!”吕曼儿在一旁眼看着唐英和瞎子歌都先后被捆绑成了个大肉粽,她又焉能袖手旁观,抽身而退?
“好!不愧为沙场巾帼,不将某些人那么软骨头!”杨真听了吕曼儿不避不逃,也忍不住冲口而赞,“来人,一同押回去!”
外面,本来就带来了一辆囚车,准备给唐英游街示众用的,他见吕曼儿腿伤的不良于行,便把吕曼儿塞入其中,由唐英在前面领着走,一行人义愤填膺地走过大街,逶迤地来到了府衙前,被一一押上了公堂上。
在公堂上,他们静候了一个时辰,直至日已偏西。
冯保唐和另外一个官员,这才姗姗来迟,阴寒着脸走上公堂的太师椅上一坐,唐英正想开口喊冤,堂下的衙差一阵击杖喊威,淹没了他的声音。
冯保唐一见唐英,却先拍案破口大骂,“唐英你好呀,上次你指挥失当,误了夺城军机,正想去抓你,这次你又丢了大利县城,跑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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