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8-27
瞎子歌坐起来,突然直指吕曼儿身上没有穿上那套碧影铠甲。
她回顾自身,才知道自己当初只求有衣蔽体,管不了穿上铠甲,一路上,顾着奔跑,也没有太注意。
此时瞎子歌问起,她又不敢向他吐露实情,只好眼巴巴地瞧向他。
但瞎子歌还是从她的襟边上嗅着了一丝酒气,“你喝酒来了?”
事儿又关系到唐英,不能说,她的脸上顿时苦笑起来。
瞎子歌却是越来越怀疑:“那是唐英喝的吗?”
她的笑容顿时僵住,想摆个与他不相干的表情,却成为了冷脸。
“这么深夜,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瞎子歌问到这个份上,她再也忍受不了满腔的委屈,眼泪瞬间巴啦巴啦地大滴往下掉。
瞎子歌见了,心中一痛,连忙爬过去,一把她拥入怀里,他这才知道,她一来就是一连串的逼问,连句关心体贴的说话也没有说,可能吓着她了,连忙道歉说:“我是说,这世上,就你一个人在关心我吗?”
吕曼儿蜷伏在他的怀中,心中一暖。总算没有来错,这小子还懂得呵护人,刚才他问的也挺体贴,只是自己不知应该怎么跟他说而已。
其他军士看见了,不由知趣地离得远远的。
“刚才我还在想着,明天要是唐英不派兵来支援,咱可能就死在这里了,咱死了不要紧,可就没法见上你最后一面。”瞎子歌望着天际的明月,还在感慨地说,他很是感激这神奇的一晚,让他心想事成,能够在临死的一刻见着了自己心爱的人。
“我这不是来了吗?”吕曼儿微微推开他,抬头看着他的下巴,这时,瞎子歌也低下头来,她明显可以看见他眼眶里的湿润。
瞎子歌盯着她那梨花带雨的玉脸,轻柔地说:“你来了,咱们就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她莞尔一笑,绽开了舒心的笑靥,摇着头,“不要紧,人始终要死的。最主要是死的无憾,死的开心;这一路来,我都很开心。”
瞎子歌内心不由一番感慨:只要有了吕曼儿这番生死与共的誓言,那些强虏呀,唐英呀,他又何足惧?虽然吕曼儿言死不惧,但是,他却暗地告诫自己,不能让她有丝毫的损伤。
“上次,你没有偷看黄副将,对不对?”吕曼儿见他一副沉吟的样子,便想起了黄副将那件事,亲自向他求证一下。
瞎子歌听了,微微惊讶,斜看着她,半晌,点了点头,“我说没有,你相信吗?”
吕曼儿摇了摇头,果然不相信。
却提出一个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完,眼睛盯着瞎子歌的脸上的神色。很渴望他能够合情合理地解释黄副将的做法,既符合她的做法而又与他无关。
瞎子歌见她有兴趣听解释,心里也很高兴,但想起了黄副将,便肃然起敬地说:“她为了让你憎恨我,让唐英多些机会接触你,就不惜用上她三十几年的清白贞节来赌一把。”
吕曼儿怔住了,这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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