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后说,文静得让没有见识过他那霸王枪法的人,都抱有怀疑了。
于是,他们没有明火执仗,而是借着朦胧的夜色,悄悄地向大利县城摸着前进。不到三刻,颓败的大利县城墙,就在他们的眼前豁然开朗。
今天,他们的战况也很激烈啊!城门外面的战场,仍然尸骨未寒,尸横遍野,全部都没有来得及清理,隐约可以看见旗帜倒挂,硝烟弥漫,就像身处鬼城荒郊一样;城墙下,攻城的尸体也没有清理,堆积如山,让人看了不由得齿冷寒战;而那堵昔日雄伟的城门,有半扇已经被轰得倒坍了下半边,剩下那上半边就像是老太婆的一颗烂牙,显得孤清消沉,又有些滑稽可笑。
“看来,不用攻城了,就从那半城门底下钻进去吧。”瞎子歌看到那城门明明破了个大窟窿,却没有立刻补上,也没有多少兵在那里守着,这可是兵家大忌呀。
但细细一想,既然强虏也所剩不到一千众,想必也是难以分出多余的士兵来守卫。
百夫长见瞎子歌的眼睛能够看的那么远,那么清晰,比他想像的还要尖细,很是欣慰,却说:“要是这个是他们故意引我们进去的陷阱呢?”
他的意思是说,要是强虏知道他们来袭,其实埋伏所有的兵士在那里,等他们临近的时候,一拥而上围歼。
不料,瞎子歌反而笑说:“嘿嘿,那就好了,我还愁要四处找他们呢。”
百夫长听了这么有信心干劲的说话,老脸顿时也壮怀激烈起来。
瞎子歌回过头去,开始吩咐后面的兄弟,“牌刀营的兄弟都上前来,跟在我的后面,你们的责任就只负责保护后面的兄弟,长枪营的兄弟在他们的背后,把伺机攻向你们的强虏给我往死里扎;弓箭营的兄弟就只负责城墙哨楼上的人,给我把他们射下来,前面的和骑马的都由我来应付;保持你们的机动性,具体情况,再听我的临时调动。”
“遵命。”大伙儿听了,心也安定了下来,每营也就只负责一个任务,这样的调配真的让人感觉轻松舒服多了。
分配完,瞎子歌凝望着那城门下那几个强虏还在围着大碗吃肉,大碗喝酒,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朝后面低声地暴喝一声:“快跟上!”
说完,在“黑云”后面狠狠地抽了一鞭,“黑云”顿时负痛地撒蹄向着城门箭矢一般飞驰而去。
城门的士兵忽然听到马蹄声,扭头看去,看见一个金甲小将仿似腾空飞来,不由得一惊,连忙要提刀站起来。
但一阵风吹过,他们的手还没有举起,咽喉的血顿时喷薄而出,一瞬间,他们还来不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忿然地倒下。
一连十二个强虏,瞎子歌只用了“麦家霸气画枪”的二枪半。
夺得了城门后,他并没有继续冲上前,而是在城门前骑着马遛达了一圈,巡视了四周的情况,等候着后面的兄弟赶上来。
城门内,果然就只有这么少的强虏在守卫,城门楼上一个人也没有。城内各家门户紧闭,黑灯瞎火,这大利县城就南北两个城门,他们不在南门,那就剩下北门了。
可是,要是北门也是这么少的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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