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死地而后生,共同进退。
罗龙大喜,即时满口答应她,说,“也好,你就躲到俺的身后,俺会保护你的。”
吕曼儿听了这话,不由得微微一笑。那天唐英来她家邀她入营的时候,她就想到,如果躲到勇斗两虎,被人称“罗猛虎”的罗龙背后,会不会有可以放心喝茶的地步。
“那好呀,我还要看看你的身手加上最近训练的‘盾牌刀法’配合的怎么样了?”
罗龙点了点头,剑眉一轩,“现在可以连挑四头猛虎了。”
“呵呵。”吕曼儿舒心地一笑。无论怎样,有这样贴心的男子生死相随,总是一件美事,而能够和未婚夫一起出生入死,也算是一种死得无悔的人生吧。
转而,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容貌英伟的奇男子,舞着一把方天画戟,怎样在千军万马中保护着一个弱质纤纤女流的情景。
那又是一种怎样的人生?
大伙儿扫兴地散去了,瞎子歌也站起来,脸不改色地缓缓向山顶上走去。
唐英望着他的背影,感激着瞎子歌分散了他们的注意,让他从尴尬困局中走出来;但他的心里也对那个谜一样的故事很感兴趣。他们这一次偷袭成功,是他们齐心合力的效果还是天降神兵的效果呢?
而且,就刚才的打击,他对瞎子歌的身世产生更加浓厚的兴趣。于是,他也快步追上去,问东问西的,问了一些刚才问吕曼儿的问题。
而瞎子歌的答复竟然和吕曼儿说的相同无异。这究竟是他们一早就串通一气了,还是事实根本就是这样?
忽然,他问瞎子歌,“要是曼儿喜欢你,你会跟我竞争吗?”
瞎子歌停下了脚步,仰头想了想,冷然地说:“她都喜欢我了,我还跟你争什么?”
唐英听了不由一愣。他这话是说,要是吕曼儿爱上他,他是不会把她礼让给他的。
想到这里,他的眼眸不由掠过一丝怨恨的妒意。
而瞎子歌却视而不见地继续走到中军帐前,唐英连忙吩咐他就在外面站岗好了,不需要他进帐内去。
瞎子歌便安然待在帐外,像一个小孩一样,独自仰望着深蓝的苍穹,细数着夜幕渐渐地降临。心里却惦念着那晚偷袭时的感觉,除却了杀人的惊惧,还有着另外一种不为人知的兴奋,此时,他重又细细咀嚼着那种兴奋,浑身又莫名地激动起来。
忽然,下面熙熙攘攘地涌上一大群人,他们跑到帐外,见瞎子歌在站岗,不由惊问:“瞎子歌,今晚轮你站岗了?”
瞎子歌心中不由一暖,原来是“唐营敢死军”那些和他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来了。但是,公事公办,他还是一横铁枪,把他们挡在帐外,问:“你们是要找唐将军的吗?”
“是呀,我们辛辛苦苦抢来的粮草,又落在强虏的手上,我们强烈要求再去偷袭一次,把它们再抢回来!”大伙儿都激动地说。
再偷袭一次?瞎子歌心中一震。心里不由一阵苦笑,这群人也太天真了吧,还真以为上次是天神保佑吗?还不知道这要多么的幸运,他们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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