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精神焕发起来。
接着,王参军过来一一替瞎子歌他们选了个百夫长做首领,分了小队,根据探子的回报,给他们讲解五里前的敌营是一个粮草营,只有少数的军士押后,只要把他们吓跑就行了,尽量保存实力;黄副将也吩咐其他军士替他们一一准备好干粮,配给百夫长马匹,兵器等,众军士连忙严谨有序地去准备。
最后,他们一行一百二十八人被称为“唐营敢死军”,在官道上排队一列,与大家一一洒泪挥别。
吕曼儿和罗龙走到瞎子歌的面前,却气恼地说:“你怎么这么傻了?要知道你是个瞎子,就算你不去,也不会有人责怪你的。”
“没事的。”瞎子歌脸上依然噙着那对迷人的小酒涡望着她,让她看了眼泪都迸出来了。
她哽咽着说:“你就没有顾及咱们两人的感受,你看,连罗大哥也差点儿要跟着你们去了。”
瞎子歌看着她,笑容依然,却没有再吭声。
她转而不无羞愧地说:“对不起,瞎子歌,罗龙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
瞎子没有理她的絮语,反而上前一拍罗龙的肩膀,说:“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冲动,替我寸步不离地保护她!”
罗龙不由得一阵愕然。
他说完,转过身去,挤入队列中,缓缓地随队列出发了。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吕曼儿带着众人对他们的期望,在风中不无悲痛地喊道。
瞎子歌也带着“敢死军”众人的心愿,朝她的方向回眸一笑:“没事,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夜幕很快地降临,像个猛兽一般很快地吞噬了他们前去偷袭敌营的身影。让大家的心开始为他们的生死存亡担心不已。
跟着下来,唐英继续要求大家加紧巩固工事,做好防御的措施;着黄副将加紧各明哨暗哨的巡逻,警惕后面有敌军来袭。
刚吩咐完,却看到吕曼儿和罗龙两人在不远处吵起嘴来,便走了过去。
那边,罗龙埋怨吕曼儿:“你干嘛不让俺去了,这么多人都去了,俺不去,面子都让你丢光了。”
吕曼儿见他也是不顾及自己的感受,不由得脸色一沉,叱道:“你不懂敢死军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呀,九死一生嘛,那又怎样,你又能担保俺下次不会战死吗?上得了战场,本来就难免一死。”罗龙又倔强地说。
气得吕曼儿眼泪顿时汪汪,她也深知在这战场上人人都难免一死,她已经拦不住一个瞎子歌了,如果再留不下罗龙,她将会情何以堪呀。
“即使这样,我们就不能多聚几天吗?”她忽而深情地哀求,就像一位妇人哀求自己的丈夫一样。
罗龙望着坚强的她不知哪来的眼泪,心中顿时软了下来。口气也缓了下来,说:“那好吧,正好瞎子歌所说的,我就寸步不离地守护你,直到我们战死为止吧。”
吕曼儿哽咽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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