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咽下,便要送给她一个轻松的微笑,却成了噙着一嘴幸福的小孩。
让吕曼儿不由得哭笑不得。
唐英发完命令,扭头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依然是一抹的悲凉。他的不自信又让吕曼儿加倍的紧张。
“听他的,去找罗龙,相信他!”瞎子歌却按停她的手,很有信心地安抚她。
两人几近颠覆的性情,让吕曼儿错愕不已。眼看着其他军士开始走动了,她想起唐英的命令,便强按下自己的躁动,趁灯笼还没有全熄灭之际,迅速找到罗龙。
她就朝对面牌刀营的人群跑过去,而当那些人全副铠甲地提着盾牌和大刀到前面集合的时候,留下那一个躺在板床上眼瞅瞅着她的人就是罗龙了。
她乍一眼看去,罗龙就像一个残疾的乞丐一般趴着,让人心酸得很;而此时,她来不及去体味这种酸味,便过去要把他扶起来。“走,我们先躲到后面吧。”
不料,罗龙忽然奋力站起来,大声地嚷道:“凭什么俺要躲到后面去?不就屁股带伤吗?俺现在站不起来吗?俺不能打仗吗?”
吕曼儿一怔,顿时在心里惊呼着称晕。今晚真的到底怎么回事了?怎么连罗龙也变成这样子了?
罗龙趁她一怔之际,走到一旁去挽起自己的盾牌和大刀,一步一步地强着屁股上的痛,要加入到牌刀营去。
这时,唐英策马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牵着马儿的瞎子歌。
罗龙一挥手中的盾牌,用它挡在他们中间,“别劝俺,俺说什么也不会躲到后面去。”
“但是……”唐英沉声地说:“大家都躲,你躲不躲?”
大家听了,不由一怔再怔。罗龙也不解地撤下盾牌,怔看着唐英。唐英却是一副认真的样子。
“就算躲,俺也要躲到牌刀营里。”他艰难地转了个身,面向了后面。
吕曼儿也怔看着唐英,她真的不明白今晚唐英的葫芦到底在卖什么药?
“可以。”唐英一口答应了他,转头又大喝一声:“全营向后退半里,沿途不得喧哗!违令者,斩!”
说完,又吩咐瞎子歌注意保护吕曼儿,然后,调转马头带头向后驰去约半里路,然后盘马回头,对着后来的那些军士大声吆喝:“都站到我的后面去!”
吕曼儿毫不忌讳地先跃上马,然后又拉瞎子歌坐在她的后面,这一次,她由着他来执着缰绳,而她则替他拿着铁枪,并且来做他的眼睛。
这一艳福,却看的唐英眼神里更加的悲凉,殊不知,这一表演,他们在五年前就已经训练有素了。
罗龙果然靠着自己一拐一瘸地坚持走过去,途中看见吕曼儿和瞎子歌从身边飞驰而过,心里也嗟叹不已。这一情景,他也看过不下十次了,已经看惯不嫉妒了。
吕曼儿在马背上看看后面长枪营的军士,已经纷纷砍树为火把,一个营一百个地传递过去。而他们则每百步一个军士地向后驻站着,点燃火把高举着。
吕曼儿远远看去,就像一条绵延不断的火龙,好不壮观。
半晌,全营的人已经响应了唐英的命令,一起退到半里后,站在唐英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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