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6-19
她呆立在原地,目光定在罗龙的板床沿,尽量不想把忧心为兵的唐英想的那么糟糕,却一时带出了一种沉闷的气氛,让营帐的空气顿时浑浊躁热起来。
“好了,快点替他擦上,估计过两天,就会生肉结痂了。”唐英交代完后,再深看了吕曼儿的背影一眼,心中一声长叹,转身就要走出帐外。
吕曼儿这头才思量完,发现他要走,连忙尾随在后面,循例礼貌地送他们出去。
出了帐外,唐英抬头看看那远处黄沙弥漫的天空,心中一叹,尽量温柔地回头对她说,“你先回去好好照顾他,午后再去杂役营点算一下新的粮草吧。”
“好。”吕曼儿爽快地应了一声,然后,呆站在后面,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过了一会儿,只好试着向后挪动着脚步,转回罗龙的身边,随意扭头再看出去,却发现他们两人已经离去,剩下帐帘和心儿在轻轻地一起摇荡着。
午后,和罗龙一起欢快地共进了午膳。她来到探子营,发现又多了几匹新马,再看看槽里的马料已经不多了,便打算去伙头营领取一些新的马料。
半路上,发现前面踽踽地走着背插着十二明晃晃短枪的瞎子歌,心中不由一喜,连忙小跑了过去。“瞎子歌?”
瞎子歌听到她的叫声,不由得微微一震,放慢了脚步等她追上来,扭过头来冲她微微一笑,“你不用照顾罗大哥吗?”
“我给他涂了药,他正在休息呢,刚才打算去喂马,发现马料已经不够了。”吕曼儿一边一口气地数说着,一边欣喜地盯着瞎子歌身上崭新而英气的青铜铠甲,啧啧地赞叹,“果然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你穿上这铠甲,就挺有将军的范儿呢。”
瞎子歌听了,嘴角一勾,脸上顿时飞起两只迷人的酒涡,“我也听别人说,你穿上铠甲的那个模样,挺有女将军的味儿。”
吕曼儿嫣然一笑,正想说话,却已经到了伙头营,便想先去和那里的百夫长交涉一番,但见瞎子歌还要向前走,不由心中一急,一把他拽到一边去,低声地问:“你知道,上午将军为什么要送药来了?”
瞎子歌一怔,抬头想了想,“你是想问,他这次是不是别有用心吗?照我看,他这次反而什么也没有,是很真诚的希望罗龙早日痊愈。”
她听了不由一怔,那她当时故意别过脸去不理他,不是很没有礼貌,很伤他的心了?“他没有和你提起我?”
瞎子歌摇了摇头,“没有。”
吕曼儿当下就奇怪了。昨晚遭到她的拒绝,他也不找人倾诉,早上冷落了他,他也不找人聊聊,早上见他的时候还一副轻松温柔的模样,他到底怎么了?又和罗龙有说有笑的,又赠以名贵的药膏?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呀?
昨天傍晚他那深情灼灼的样子哪里去了?是隐藏了还是消弥了?还是这根本就是一个游戏,他在玩亵她?
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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