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曼儿再也忍不住,指着杨宝,叱声地问杨真,“难道,他犯了猥亵之罪,就不用行刑了吗?”
“你们的将军已经把他杖责了。”杨真瞟了她一眼,嘿嘿一笑,转而,笑容一敛,对那些士兵狠狠地放话,“所以,他的私斗也得行杖责之刑!”
那些士兵马上取来刑杖,便开始“噼哩啪啪”地杖打起罗龙来,罗龙开始还能紧咬着牙关,挨的住,但十几军杖过去,打的他满额大汗,皮开肉绽,也忍不住哀声连连。
看的吕曼儿也心疼得几次想冲上前去阻拦,却被唐英几次都紧紧拽住了手腕。她扭头望去,看见他紧蹙着眉头,眼睛里恨的像要喷火,握着她的手也微微的渗出汗来。
其他人更是血脉贲张,义愤填膺。那一杖杖的打下,也像抽在他们的身上一样,让人心惊胆颤。
她毅然甩开唐英的手,冲过去,一一推开那些士兵,转过身去冲着杨真厉声地喝道:“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还没有打败敌人就先打自己的子弟!不靠我们来打仗,你们过不了多久也会被强虏杀光!”
她杏眼圆睁地瞪着杨真,一副像保护小鸡的母鸡视死如归的样子,吓的杨真也一呆。
“对!有种的,把我们全都打死了,看你用什么人来抵挡强虏的入侵,到时候,你也免不了被强虏千刀万剐!”这时,一些唐英这边的士兵听了,也跟着爆发抗议。
“败军之将,有种的,去打强虏呀!”
接着,众士兵群情汹涌,喊声震天。纷纷扔枪弃甲,要嚷着回家耕地,说什么宁愿死在田里,死在强虏的手中,也不想再受这些狗官的气。
杨真被骂的脸上都红一阵青一阵的变化,浑身气得发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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