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谋而合,让她随军继续照料那些自己日夜精心照料的马匹,也就答应了下来。“好吧,我会去了。”
“那好,你明天就直接去兵营报到吧。”唐英忽然眯眼一笑,有些激动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是滑稽。
“那也就是要曼儿去打仗吗?”这时候一直待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四婆忽然问。
唐英马上保证说,“嬷嬷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她上阵的,她只需在后方照料马匹就好了。”
“嗯,这样挺好。”四婆也大力地支持他。
“嬷嬷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替你好好保护她的。”唐英说着,又飞身上了马,“那我先回去替你打点好一切。”
说完,满心欢喜地策马狂奔起来。
“看不出来,他为了这些琐碎小事,居然要自己亲自奔劳。”四婆盯着唐英的背影感慨地说。
吕曼儿当然也感受到唐英对军务那种热诚,只是,这都要他亲自出马,也挺夸张的;而如果把他解释成一个对她别有用心的人,这就不夸张了。
这人怎么了?能一眼就喜欢我吗?她一想到这感情的事儿,她的心就开始紊乱如麻。她和瞎子歌割舍了一份深厚的情谊,转投到父亲为自己设下的终身宿命里,本来就愧疚不安了多年。这个年轻有为的将军,还要为自己这样一个已有婚约的女子瞎操心吗?
“嗯,看来忒好的,你也有机会上战场了。”四婆忽而感叹地扭头望着吕曼儿。
吕曼儿微微一笑,她知道奶奶接下来又想说什么。她是一个当年被爷爷救下的女人,战场上有着她和爷爷一起鼓角争鸣,刀光剑影的光辉日子。
“这兵荒马乱的时代,躲在家里也不一定很安全。”四婆继续感慨地望着荒凉的街道说,“和罗龙那小子呆在一起,兴许他还能保护你。”
罗龙吗?这大哥的身手忒不错的,光凭一柄钢叉,在山上就能够连挑两只猛虎。还被人戏称为“罗猛虎”呢。吕曼儿想到躲在他的背后,简直可以放心喝茶的样子便轻轻抿嘴一笑。
“那么,谁来保护你呀?”她忽然想到,如果她随军了,不就剩下奶奶一个人了?
四婆却嗔怪她,“嘿,你老是把我这个师父当老不死了?要知道,你的马术、箫术还有煮饭喂马的还是咱教你的呢。”
吕曼儿可不承认,“马术是爹爹教的。”
四婆连忙追问:“那你爹爹的马术又是谁教的?”
吕曼儿无语了,这个当年追随着爷爷四处征战的老婆子,似乎什么都懂;除了腿脚有点不灵之外,那口气还是不减当年。
用过了午膳,吕曼儿还是回了驿站一趟。向驿长说明了唐英的征召,驿长是她爹的同僚,是看着她长大的叔伯,此时听说她也要上战场,也微微一叹,潸然泪下;老张更是老泪纵横地说:“这活儿,本来是我来干的,是我连累你了。”
吕曼儿莞尔一笑地说:“老张,别傻了,这强虏要是打到这里来,不是谁连累谁的问题了,天下兴亡,马夫也有责呀!”
老张听了,也连连悲叹不已。
她又来到了马棚,望着蓦然空了一半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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