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顾平国说,“已经拖了很久的,上次病发的时候医生就有交代过,不能够过多的受刺激,怕是早上那通电话对于父亲而言有着很大的冲击力吧。所以……”
顾平国说道一半,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泪水泛着花从眼角滴落。朱志却还是一脸无关紧要的模样。
“马志松今天早上已经去世了。”朱志突然说道。
顾平国仰起头,万分诧异的望着朱志的眼睛。马志松他曾经听老爷子说过,是当年打仗的时候肩并肩一起的出生入死好兄弟,但是后来因为战地的不同,被分派到了不同的地方,二人才渐渐没有了联系。因为二人是参军时才认识的,而又是同一个老家的,所以就比较聊得来。但是分开后很久便没有了联系,这么多年,也没见老爷子有找过这人,今天突文好友去世,老爷子才急的心脏病突然,晕过去的吗?
顾平国望着朱志的眼睛刚想提问,朱志便猜到了一般紧接着开口道:“你父亲,在年轻的时候,有亲手持枪击毙了我们自己的一个战友。而这件事的根本性是因为顾安起同志的个人问题,之后还不如实跟上级禀报,隐瞒了事实,编造谎言。这件事我们已经引起了重度的关注,所以,我们要求停止顾安起所有的政治活动,包括其家属,全部停职在家待接收检查。”
这个消息对于顾平国而言,犹如当头一个晴天霹雳一般惊悚。瞪大了眼珠子望着朱志,久久都不能反映过来。
“大家安静一下,过来我们开一个简短的小会议吧。”朱志突然对会议室里的所有人说道,坐直等待着所有人都目光警惕的望过来,才继续开口道:“顾安起因个人原因故意击毙战友的事,我们今天就来个初步的定论好了。顾安起同志据其大儿子顾平国所称,今天早上突然心脏病突然,现在躺在医院里而无法过来进行审核,所以你们要是有什么疑问,今天先提出来,等到日后顾安起同志康复出院了,我们再来细细商讨好了。”
朱志话音刚落,一个有着和顾平国差不多样貌的男人突然发话说:“我们就是想给我父亲一个交代,当年我母亲收到我父亲战死沙场消息的时候,差点就熬不下去了。后来想着父亲这一辈子也是为国捐躯也是指值得光荣的事情,可是现在已经去世的马志松老先生突然上报上级说我父亲不是为国战死而需要撤掉我父亲的头衔,这未免也实在是太冤了点吧?”
说话的人,正是顾安起曾经多数战友中牺牲的一个遗子,名叫罗家友。
顾平国望着那男人,有着和普通男人一样的目光,和感觉。未免是和坐在这里的大部分军事家族出身的人有些格格不入。因为还没有弄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便也是默不作声,安静的等待着所有人的人为他揭开谜底。
“你父亲的事,我们自然会是处理,绝对不会让你父亲死的太过冤枉的。”朱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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