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最后那句,玉颈也羞红了,“我要让月姥看清三宫主的真面目!”说完这些,她再不知说些什么,怔怔地看着婉儿。
婉儿看着月绮樱这样一副急切模样,眼眸中再没有一丝暖色,挥笔写道:“宫主怎的今日这般失态?!这可是出乎了公子与我的预料。”遒劲的大字跃然纸上。
月绮樱一张嘴张了张,喃喃着,却终没有吐出一个字。看到那几行遒劲大字,险些晃了眼,脸色变得愈加羞红。
婉儿见月绮樱久不出声,心头一动,转瞬便明白了月绮樱的心思,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张了张嘴,毛笔也变得轻柔起来,缓缓写道:“宫主,你可知公子为何急着让你回宫吗?”
月绮樱一怔,眼眸中尽是茫然之色,见婉儿并没有解答之意。咬了咬唇,脸上闪现一抹羞红,低声道:“先生是担心我此去凉州城的安危吧,加之三宫主目前正大肆排除异己,急于找替身抵祸,先生是怕她找上我吧。我回宫,想必先生才能安心……”月绮樱说到此处,不再出声,瞧婉儿的神色便知自己所料不差。
婉儿心中震荡,眼眸中光芒闪动,提笔写道:“宫主所说没错。既然这样,那就照公子说得去做吧,回去静候公子佳音吧。”顿了顿,又继续写道:“婉儿会陪宫主回宫。”
月绮樱看着桌上那些或隽秀或遒劲的字迹,一时间再无法接口。坐于桌前,顿觉一切意兴索然起来。见婉儿就要退出去,忙道:“先生什么时候离开?”说罢,靠着大椅假寐起来。
再睁眼,婉儿已经退出房门。看着桌上留下的字迹,月绮樱咬了咬唇,轻声道:“先生,绮樱不会让你失望……”
一连几日,月绮樱闷在房中,没有跨出厢房半步。整日抱着被子躺在床榻之上胡思乱想,或是翻看那《长生经》。
婉儿每日守候在房门外,永远那般恬静。只是拖得时间久了,便觉不妥起来。只是算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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