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是妹妹所生,但妹妹向来也是十分关心的,总是想着星儿无母可怜。陛下若也像宫中有些人那般误会妹妹,那难道不是让妹妹心寒么?”
元乐帝一拍脑袋,“是呢,我真是糊涂了。”起身走到金晚晴身旁,元乐帝亦坐到床沿,“晚儿可千万原谅为夫这一次糊涂。”
金晚晴听得元乐帝这样说,不由得哭中带笑,轻轻拍打了元乐帝一下,“你知道便好,既然现在缘儿无事,我又怎么会为难星儿呢?只希望能小惩,让星儿知道这是不应当做的事也就罢了。不然我真不敢想象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缘儿还这么小,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痛苦?”金晚晴说着又滴下了泪水。
元乐帝听得金晚晴这般说,不由得眉头一皱,“晚儿这般担心也是有理,只是我们不能时时刻刻随在缘儿身旁,怎能防得了万一?依我之见,星儿现在也到了适婚之龄,倒不如将她送到乌孙和亲,方能保得了缘儿。”
“陛下,这万万不可。”金夜昕听得元乐帝要将瑶星公主送到乌孙和亲,心中一惊,元乐帝此刻不过一时意气,若是到时候思念女儿,有了悔意,岂不是要将这一切的罪过归于晚儿身上?虽说晚儿如今正蒙圣宠,但谁能保证以后的事?为了元乐帝将来无由怪罪金晚晴,金夜昕忙出言阻止。
“这怎么又不行了呢?”元乐帝实在无法,看金夜昕又阻止自己,不由得不耐烦起来。
“陛下,瑶星公主是陛下的亲生女儿,陛下怎么舍得将她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何况曹姐姐已逝,瑶星公主与德明是曹姐姐在世上的牵挂,陛下又怎么忍心将星儿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如今陛下逞一时之气,到时候若是后悔又怎么办?和亲乃是大事,不能意气用事啊。”
“那你说应当如何?!”元乐帝气性上来,厉声道。
金晚晴听得元乐帝对自己的姐姐这般大声说话,心里不舒服起来,不由得也厉声道:“你吼这么大声做什么?姐姐这样说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不听,非要一意孤行,就将星儿送去和亲好了。发什么脾气?”
元乐帝见妻子发飙,忙乖乖低下了头,轻声道:“我也是一时着急,并没有怪罪昕儿的意思。”
金夜昕舒了一口气,接着道:“陛下若是真想将星儿送出宫去,也并非只有和亲一条路。妾身记得纪大将军的养子纪武只比星儿大几岁,至今未婚。听闻纪武长得一表人才,又是一员儒将,想来该是配得起星儿的。陛下倒不如为纪武与星儿赐婚,一方面可以笼络住纪大将军,一方面也可利用闺中柔情将纪武拉到陛下这边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元乐帝一听大喜,“昕儿总是这般聪明,我真是自叹弗如啊!只是将星儿赐婚给纪武是赏赐而非惩罚。星儿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难道我就毫不惩戒一下么?”元乐帝说着摇摇头,“虽然昕儿与晚儿这般善良大度,我确实不能放纵星儿这样的行为的。”
“陛下,星儿此次是受了小人挑拨才犯错,若是要惩罚,自然是要先重惩那在背后拨弄是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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