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所以并没有仆人为心阳长公主将后花园打扮的明晃晃的。花园小径两旁都是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十分的黝黑与繁密,着实有些怕人。亏得庞明鹭相伴心阳长公主才敢进这夜里显得昏暗的后花园。
看了看黑黝黝的四周,心阳长公主此时不禁有些后悔为何要提出夜赏茶花,明日再赏其实也是一样的,夜昕难道会与自己争论不成?况且即使真要夜赏也应该带上侍从啊。如今真是后悔听了明鹭与夜昕的话,意境也好,气氛也罢,有什么能比自己的玉体更重要?这万一来刺客了,凭着来赏花的四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行的啊。可是如今已骑虎难下,难道要与他们说是自己害怕所以让仆人来保护自己吗?不行,这万万不行,这样岂不是要让他们笑话,堂堂元国公主,胆子竟然这么小,这要是传了出去,自己可如何在元国立足啊?
正当心阳长公主胡思乱想之时,从茶花丛中忽然传来一阵阵男子的低喘与女子的呻吟,长公主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谁?快给本公主出来!”
心阳长公主浑身颤抖,说话中甚至都带着颤声,“快给本公主出来!”
她虽然害怕,但是公主的皇家风范依旧让她强忍住惊惧,喝令两人出来。
“长公主,长公主饶命啊!”赵流莺从茶花丛中爬了出来,衣裳不整,发髻散乱,哭着跪在心阳长公主脚边,“长公主饶命啊!奴婢不是自愿的,是驸马逼迫奴婢,求长公主放过奴婢吧!”
一听“驸马”两字,再见到赵流莺此时形状,心阳长公主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一把尖刀狠狠地剜了几道,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倒在了庞明鹭的怀中,庞明鹭也觉长公主甚是可怜,心中并未多想,顺势扶住了长公主。
“阳儿,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见赵流莺已将自己供出,祁皓轩知道自己躲不住了,只得出来为自己申辩,但一见倚在庞明鹭身上的心阳长公主,祁皓轩剩下的话硬是吞了下去。
“皓轩,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心阳长公主此时早已泪流满面,当年他调戏郡主,自己不仅原谅了他,还为了让他再次回到京城与自己相聚做了这么多的努力,为什么他还是花心不改?还不到十天,他就这样不喜欢自己吗?
祁皓轩站得笔直,一言不发。
“轩,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心阳长公主的话中带着哽咽。
在听到自新婚来长公主一直对他的昵称时,祁皓轩的脸上有了一丝动容,但看到他如今想一心一意对她好的阳儿依旧依靠在庞明鹭怀中时,他终是压下了那向上涌的情思。
“我喜欢她,所以今夜与她幽会,没有什么好说的。今日被你发现倒好,省了我的事,我打算纳她为妾,与她厮守终生。”赵流莺目瞪口呆,盯着祁皓轩,欣喜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为什么?”心阳长公主早已顾不得自己的皇家形象,不禁大声质问。
“没有为什么。”祁皓轩一脸冷淡。
“你就这么喜欢她吗?”此时的心阳长公主几乎要站不住了,多亏了庞明鹭相扶,她才没有倒下去。
祁皓轩瞧了瞧整个人都靠着庞明鹭的心阳长公主,冰冷的说:“是,我喜欢她,非常喜欢她,她才是我心中真正想要的妻子。”
“好,很好,既然你这么喜欢她,”长公主眼中涌出满满的绝望,或许还有一丝的妒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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