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3-25
我摸了摸,只是略热了一点,却绝对是属于能忍受的范围。
“放掉,换一缸新水。”
“是。”我柔顺地回答。该死的二鬼子,你喜欢浪费水吗?又不是我交水费,我不会替j国皇室心疼的。
于是又换了一缸略凉一些的水,他又嫌太冷了。
于是再换一缸。
说起来,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幼稚,这些小伎俩就想难倒巫龙儿吗?
换水这种事情,我又不需要做什么,不过是坐在旁边时不时试试水温罢了。
总算他老人家满意了,还好他没让我帮他脱衣服,还算有点人性。
他这个澡洗得颇为长久,洗到我以为他已经在浴缸里淹死了,他才总算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
一出来就吩咐我清洁浴室,这当然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想要折磨我,怎么可能不派些工作来让我做?
“打扫完了以后,要用ph试纸检察酸碱性,必须要保持在中性范围。”他倚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抛给我一句话。
我呆了呆,又不是饭店厨房,居然还要检查酸碱度。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在沙发上伸展开两条长腿,虽然只穿着浴衣,却更显得英俊出众。
我莫名其妙地有些脸红,真是暧昧啊,这种情形。
我连忙一头扎进浴室,以我平生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打算起卫生来。
天知道巫龙儿的房间永远乱得象是刚经过一场风暴,学校里每次要打扫卫生,我也总是跑得不见人影,现在居然要替一个该死的男人清洁他的浴室。
该死的二鬼子,我一边用力刷着马桶圈一边喃喃自语:“我忍,我什么都忍,只要你跟我回h国,我就折腾死你。”
j国也太奢侈,为什么要把浴室造得如此之大呢?
天蒙蒙亮的时候,浴室中各种的酸碱度总算达到了中性。原来生活之中到处充满了酸碱不平衡,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我腰酸背痛地走出浴室,二鬼子仍然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我呆呆地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他似乎睡着了,呼吸比平时沉重了一些。
晨曦自窗外悄然溜入,照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我惊奇的发现,他的睫毛上居然挂着一颗泪珠。
那一颗,我的心立刻变得柔软如同某种水生动物。睡着以前他在悄悄哭泣,他为什么会哭?该哭的人是我才对。
我整天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在皇宫前面象傻瓜一样等了他十个小时,然后又被他指使着做这做那,我都没有哭,他有什么资格哭?
我忿忿地想着,惊觉自己的眼睛居然有些酸痛。
我连忙转过头,用手背抹了抹眼睛,还好没有眼泪,巫家的女人可没那么轻易就流泪的。
我拿起床上的薄被轻手轻脚地盖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脚边坐了下来。地毯很厚,就算坐在地上也不觉得寒冷。
可是我坐在地上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喜欢地毯,而是我知道若我坐在他身边,我一定会忍不住抱住他。
而且身为女佣,也没有资格坐在主人身边。
我自暴自弃地想着,几乎把自己设想成动画片里那些被富家少爷们欺负地可怜兮兮的小女孩。
我靠在沙发上,睡意一点一滴地笼罩过来。我是真的累了,且累的并不止是身体。我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朦朦胧胧地感觉到有人轻抚着我的头发。
我却固执地不愿睁开眼睛,至少在睡着的时候,他仍然是温柔的。
自那日起,我便开始了女佣生活。
二鬼子几乎不让我有任何空闲的时间,将我一天从早到晚全都安排得满满的。
早上起来,先要给他放好洗脸水,把牙膏挤在牙刷上。他洗完脸后,早餐要准备妥当,而且为了折磨我,他故意不吃“御膳房”的早餐,每天都要列出一份清单,让我给他做出来。
事实上,我做菜的水平真是不敢恭维,我自己做的饭菜,我自己都觉得难以下咽。
他是在折磨我,也是在折磨自己。
他吃饭的时候,我就要把他要穿的衣服准备好,熨烫整齐,撒上古龙水。
等到他出门以后,我就要整理整个房间。
房间里虽然不需要ph试纸来测试酸碱度,可是却要一尘不染,地毯上绝不能有一根头发。
而且他每天都要更换床单被罩,换了以后,还一定要我手洗。
一个人就算再有洁避也用不着每天都换一次床单,何况身在j国的皇宫中,居然还要手洗床单,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不问可知,他这样做的用意,无非就是想折磨我。
我忍!
无论他想出怎样的办法来折磨我,我都不会半途而废。我一定要带着他离开这里,只要他离开了,战争就被我扼杀在摇篮里了。
我一边洗着床单,一边幻想着整个欧洲的民众都在向我欢呼。在他们的眼中,我一定是雅典娜一样的和平女神。
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自我的身后传了过来,我连头都懒得回一下。出现在洗衣房中的一般都是皇宫里最低等的女佣,那些人永远会用一种无比古怪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暧昧地问:“听说夜里你和sky殿下睡在一起?”
天地良心,我是从来不曾和他睡在一起过的。
只不过我连个居处都没有,因为他随时可能会传唤我。他睡觉的时候,我只能站在旁边打个盹。
二鬼子在折磨人方面还是颇有天才的,如果他改行去警察局逼问犯人,我相信几天下来,所有的犯人都会老老实实地招认一切罪行。
那高跟鞋声停在我的身后,来人似乎从背后打量着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