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又想起了那一日他夜不归宿的事情,那一晚他和那个女捕头去哪里了呢,这让她有些烦躁,想要松开阿牛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了,她挣扎了一下,他却握得更紧了,她只好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握着。
就这一会儿功夫,柳思香又是三杯酒下肚了,看着面前还在桌子下搞小动作的两人,她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水儿妹妹,你那个冷得像石头一样的男人这次有没有来?”
终于说到重点了,小月收敛了心神,看来三个月前,“她”的身边真的有一个男人出现,这个人会是谁呢?
“不知道柳姑娘说的是谁?”她含糊地回答了一句。
柳思香半眯着眼看着小月,“就是那个你叫他石头哥哥的男人啊,如此冷艳如冰,倾国倾城的男子,妹妹不会始乱终弃了吧。”
石头哥哥?小月笑了,没想到“她”还挺有趣,居然给男人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可是这个男人是谁呢?难道是“她”的男人,小月的心一颤,她突然不想再了解“她”的一切了,她的身边已经有很多男人了,再多的话,她的心要承受不起。
她又想起了她看到欧阳羽涵时内心的波动,似乎欧阳羽涵和“她”的关系也不一般呢。
何况柳姑娘口中的水儿,也未必是“她”,也许是另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
“阿丰,我怎么没看到你身上的墨玉玉佩呢?”红着脸的柳思香笑着问道,她已经有些微醉的感觉了,这种感觉很奇妙,让她有勇气把心里所有的话都说出来。
“什么墨玉玉佩?”阿牛不解地问。
“水儿妹妹曾对我说,谁真正得到了她的心,她就会送一块墨玉玉佩给他,那个石头就有一块,阿丰,你不会告诉我,水儿妹妹现在都没有给你吧。”柳思香掩嘴娇笑道。
看着阿丰有些茫然的表情,柳思香的心在隐隐作痛,原来他还没有得到她的心,阿丰,如果当初你肯多看我几眼,我会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哈哈,这下真要十全十美了,没想到小月你的前身也是个花心的女人。”维克多咧嘴大笑道。
小月顾不上怒视维克多,她的心被彻底地打乱了,真相似乎离她越来越近了,她要不要揭开她身世的秘密呢?
如果这个水儿真的是“她”,那“她”为什么在三个月前和“她”所爱的男人来到小吴山镇,却独自一人死在了南瑞国的河中,那个石头男人现在在哪里呢?
小月的脸上神色变幻,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柳姑娘,三个月前我家夫人有没有和你说为什么会来小吴山镇?”阿牛突然问道。
小月听了一惊,她抬头看向阿牛,阿牛神色如常,似乎只是随意地一问。
柳思香却以为阿丰是在吃醋,她吃吃地一笑,“是那个石头受了伤,我出手帮忙医治,所以妹妹在我这里住了几晚,我们比较投缘,才多聊了几句。”
原来是他受伤了,可他为什么会受伤呢?难道他会武功?小月忍不住想到。
阿牛又看了一眼小月,小月眉头微皱,不知在想什么。
这边柳思香又是几杯酒下了肚,她只感觉浑身发热忍不住冲阿牛柔媚地一笑,“阿丰,那块石头论相貌可是比你强出不少,你要是哪天得不到水儿妹妹的欢心,被水儿妹妹休了,记得来找姐姐,姐姐我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
阿牛听了尴尬地看向小月,小月的眉间正迅速聚拢着怒气,接着阿牛就感觉腰间又被狠狠地一掐,这次阿牛终于痛呼出声。
“活该!”维克多捂嘴直乐,随即又劝道:“小月,你就别气阿牛了,你比阿牛还花好不好,你先搞明白你那石头男人是谁吧。”
“柳姑娘,你可知那块石头尊姓大名?后来你可曾见过他?”阿牛忍着痛问出了小月想问的话。
柳思香凝神想了想,终于一摇头,“我问过他很多句话,他只回答了三句,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你不知道最好。”我问他是水儿妹妹什么人,他说:“不关你事。”最后一次我问他你为什么总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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