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的空易拉罐和一些酒瓶子落在地上。
“布莲达,你……”手冢很庆幸自己坚持进来,否则都不知道她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同时,他又很想问布莲达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但是却没有问出口,生怕听到一些他不愿意听到的事情。
“也没有什么好招待你的,你随便坐吧。”布莲达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整理起来。想必,如果手冢不出现的话她这样的状况还会继续下去。
“你的眼睛……”手冢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了一句。一向寡言的他此时显然有些不知如何开口,然而他的双眼一直都注视着布莲达的身影。
此时的她,身子显得更加瘦弱,原本的衣服现在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肥大……
“瞎了。”布莲达淡淡得说道。只见她将一桌的泡面一把推进了垃圾袋里,紧接着蹲下身子一个个拾起易拉罐和酒瓶。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手冢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睛瞎了,这是多么大的一件事情,可是为什么从布莲达口中说出来却那么轻描淡写,仿佛只是一场小感冒那么简单。
“一个月前吧。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没事。”布莲达依旧神情淡然,仿佛这件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这应该就是她不回德国的原因吧。手冢心里默默得想着,却不知道是否应该问她原因。
“那……”
布莲达抬头看着手中,眼中分明写着不要问我原因。唯一的碧瞳此刻因为手冢的出现,才开始闪烁着生计,却不像以往那般神采奕奕。
只怕,原因……
手冢突然站起来,一把拉过正在打扫的布莲达向门外出去,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
抓着布莲达手腕的那一刻,手冢才知道她已经瘦得快皮包骨头。
布莲达猛得摔开手,愤怒积聚上升,“你干什么?”
“你这样怎么行,我带你去看医生。大石医生还不知道吧,否则你也不用躲在这里了!”手冢大致可以猜到她不出门的原因,只怕很多人都还蒙在谷里。如果今天不是他找上门,可能真的不会有人知道。
“不必了。”布莲达侧头不在看手冢。
她当然不能让大石最中知道,如果让他知道就意味着教授也会知道。原本她只是想等这件事情平息下来就好,却不想手冢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手冢看着布莲达犹豫的眼神,明白她是怕教授和大石医生担心。可是他也不允许布莲达这样自暴自弃地对待自己。
“就算你不想让大石医生和教授知道,也至少找家医院把眼睛治理好再说……”不知不觉间,手冢居然无意识得伸出手想抚摸布莲达的脸颊。但是很快就停在空中,不再继续。
对此,布莲达也显得有些尴尬,只是微微退后身子,避免和手冢的接触。看到布莲达的反应,手冢感到有些心痛。
“嗒!嗒!嗒!”
楼上突然传来脚步声,手冢抬头看到的却是飞扬的墨绿色发色和骄傲的金瞳……
男子左手扶着楼梯,右手按着腹部,身上只穿了一件敞开的衬衫,胸膛上和腹部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其他地方也可以看到狰狞的伤口。
即便是如此狼狈的样子,男子依旧散发着藐视一切的高傲和威胁的气息。仿佛随之都会如同脱缰的狼想你扑来……
布莲达忽然一皱眉头,“你下来干嘛,还不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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