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着爬墙。”
咳咳,徐轩宇实在受不了了,干咳了两声,这女人还不是一般的彪悍。“女人你那里来的啊?”
“不是不行的那里来的就对了,看你这样子以后怕是要孤独终老了,我看你啊,妻子也别娶了,把那闲钱用来领养孩子还好一点,省的到时候没人送终。”
徐轩宇嘴角抽搐,“你说的也对,既然有疑虑,我看你还是给验验先,你看行不行,要是进了洞房才发现就亏大了。”说着赫连枫身上又少了一件衣服。
“我看不行。”
“试试才知道。”
“那倒也是,确实要试试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啊?”
“不过就是……”赫连枫突然放低声音,两香肠如期继续凑近。
“不过我看你是没机会了。”左手抄起一个石头枕头就往那兔子的两香肠砸去,“看老娘不骟了你。”
啪!石枕正中兔子面颊,徐轩宇急退:“你怎么……”
“什么怎么啊?老娘我不屑偷袭点穴,解穴了。”啪!又是一个石头枕头砸了过去,徐轩宇仓皇一避,枕头砸在门板上,这门镂刻花雕,四周微微有些腐烂,石枕却是千年不变,依旧石头一块,刺啦一声门板倒了下去。
“你不是不会武功吗?”徐轩宇有些狼狈。
赫连枫伸手一探,没有,再伸手狠狠一摸,还是没有,回头一看,床上空空如也,之前有三个石枕。一般床上顶多两枕头,进来时看见有三个,她就微微上了心。刚扔了两个,应该还有一个啊,怎么少一个了?也不细想,当即起身,抄起桌子上的旧烛台就扔。
昏黄的蜡光顺着风飘了飘,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蜡的味道,但这味道不太对,好像掺杂了其他的东西,刚发现不正常,两眼皮就闹起了革命,睡意如排山倒海般冲上来。咔嚓,咔嚓,有什么声音在耳中回响,像是在空旷中独奏。
又一个声音别扭地插进来,“着道了吧,来试试行不行,看你还怎么……”声音有些扭曲,像是在哪里听见过,哦,这是那死只兔子的声音。
咔嚓,咔嚓,什么东西还在碰撞磨合。
咬咬下唇,一丝痛意把神经唤回,片刻的清醒后,睡意更是不可遏制。有机关,张张口想大叫,但什么也说不出来,房梁在远离,离得越来越远,远到脱离了实际的高度,周围变得又黑又窄,什么东西砸了她的脚,狭窄的地方让她缩在一起。兔子扭曲的声音又滑了进来:“小……”
赫连枫身后的地面突然张开一个口子,摇摇晃晃后退中,椅子被挤入长方形的洞里,巴拉一声,洞口有点小,椅背太长下不去,一下架在上面。一个阴影靠近眼前,挥挥手给擦擦,还是模糊了点,影子像个人影,但看不清。
赫连枫又一个倒退,一脚踩空,刺啦一声,凳子连人一起掉进洞里。
赫连枫还在寻思着刚刚小字后面是什么字,实在没听清楚,不过好像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