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更是贼笑地起劲。腹中的剧痛在吃下药丸后好了很多,现在倒是几乎不痛了,只是身体就像被抽干了力气,完全没办法用力,整个人软绵绵地依附在怀里。但显然,这个连说话都有点吃力的女人,对嘲笑眼前之人是乐此不疲,而且还看着似乎甚有力气。
记姐只是冷着一张脸,嘴角略微抽搐,没有回答,脚下更是片刻不停,不片刻就来到门前。一脚踢开木门,急速上前,待到床前,把赫连枫轻轻放下,回身关好门,就要替赫连枫检查伤口。
“没有伤了。”赫连枫急急起身,护主衣襟后退,“不许看了。”
“女人看女人,有何不可?”语气冰冷,两手一伸,上前就开始脱衣服,不片刻,一件外套落地。
赫连枫挣扎着滚进床内,抓着剩下的衣服,严阵以待,势要誓死捍卫自己的衣服:“咱是有男人的女人,早就名花有主,就是女人也是不能乱看的,更何况你这么个假女人。”
“那我这假女人真男人可以看吗?”一听就是男人的声音,手上毫不停顿,这滚到床的里边,但还是在床上,还在男人触手可及的地方,往前一伸,就又抓到了这个不安分的小家伙。
只是这记姐这么一个彪悍女的外貌,标准的宫女服在身,结果就发出这么一个男子的声音。哈哈……赫连枫再也忍不住了,躺在床上捧腹,毫无形象地大笑,要不是没有力气,她怕是要在地上打滚了。
那人被赫连枫笑得有点莫名其妙,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她又在笑自己。从琐儿身边,那大路上把她捡回来开始,这没良心的小家伙也不知道自个儿在那里偷笑了几次了。人家如此毁灭形象地出现在她面前,还不是在意她,结果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嘲笑他几次了。
脸色越发铁黑,这男人在某些方面可是很小气的,更何况,他现在是真的要验验伤,放下赫连枫后,他就在太后的寝殿外守着,只是怕太过暴露,没有敢靠太近,也没有敢运功探听,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看着赫连枫手臂上的伤,流血不多,但貌似很是触目惊心,怕身上还有什么别的伤口,自然是一刻有人不敢怠慢。
“笑的意思是我可以看了?”
“当然……不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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