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锋利的目光投向房间的深处。他刚刚只是在远处观望,知道太后的武艺高强,也不敢太过靠近,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早知道她会被折磨成这样,他早就冲进来了。
太后虽然背对着两人,还是明显感受到了其中的杀气:“别拿这种杀人的目光看我,你又不能真的杀了我,既然如此,就收了你的锋芒吧。”
“怎么样?”记姐收回视线,柔声地问赫连枫。
赫连枫笑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却见记姐一歪头,眼中问着,真的没事吗?“没事。”两字出口,原本压制着的血液肆无忌惮地涌了出来,血腥之气更是弥漫开来。
背对着两人的身躯微微一动,火光电石间,抓住边上的一个瓷瓶,“走吧,有事我会找你们的。要是没有去找你们,七天后再来取一次解药。”
记姐蹲下身,抱起地上的赫连枫。
咔嚓一声,太后手中的瓷瓶碎裂,同时传来的是压抑的声音:“这毒和步法都是同一个名字,好好练习。”
“知道了。”赫连枫微微一笑,心下明了,勾上眼前之人的脖子。
记姐抱着赫连枫走出房门,与刚来的琐儿打了一个照面。
看见两人的样子,琐儿脸色突变,瞥见里面的血迹斑斑,身形一动,突然用尽全力,一掌打向赫连枫。
记姐腾出左手,对掌,借着那掌风抱着赫连枫急急后退,面无表情地站在天井上。
琐儿还待追上,一片碎瓷片突然自里面飞出,划破琐儿的右脸。琐儿完全没有在意脸上留下的血迹,欣喜地回过头:“原来你没事啊!没事就好,也是,你怎么会有事呢?”
黑暗中的某处,传出太后的冷冷之音:“废物!没用的废物,不想留下的现在还可以走,你现在走还不迟,我这里不需要你这样的废物。”又是一片瓷片飞出,再次在脸上划了一下,脸蛋往往是女人最为在意的东西,但琐儿不躲不避,坦然受之。只是心里一暗,脸色一沉,转而强颜,对赫连枫二人微微一抱拳:“多有得罪,抱歉,两位自行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