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8-30
听到尹沐的仗义执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随从突然睁眼,七分惊恐、三分怨恨,狠狠地盯了尹沐一眼后就立马闭上。尹沐看见那一闪而过的恐惧与怒气,连带一丝威胁,尚未明白那里面的含义,就看见那人再次做死猪状。但原本只是死猪一般直躺在地上,此时的身子竟是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感到踢在身上的力道大了好些,虽然很难忍受,但地上的人还是无声地吁了口气,只要还是踢就好。
一个美女踢人,这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哪里都会发生这种情况,路上美女踹色狼,妻子怒斥踢丈夫,小情人撒娇踢踢人,都是平常。但像这般的美女踢人倒是少见,一个随从躺在地上,对仗义之人抛怒焰,踢的重了反而高兴。是这人犯贱,还是识趣,自是显而易见。显然,这随从是被踢多了,知道踢轻的下场会比这样踢得伤痕累累更是无法承受。
脚上的力道大了些,看不出幅度上的变化,但一看那人的状态就都是心知肚明,血顺着嘴角滑下,每踢一脚,身子就是一次强烈的抖动,后来竟是连带喷出数口鲜血。
赫连枫嘴角勾起邪邪一笑,这人世百态,一开始就遇上了这么有特点的人,看来,以后的路,就是四处在夹缝里求生存,怕也会很是精彩。
特工?杀手?要说有什么,怕也只有在自己的存在,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存在世界上,当然有关为何存与世界的问题,千百年来有过很多答案,从具体到抽象,但这样的问题,本身就是一个谜。
能够拥有相对较好的物质生活,能够依然存在于世,那就是特工与杀手追求。那所谓的盛名,所谓的多余金钱与荣耀,就比那浮云都不是,人家浮云还可以单纯只是观赏,但这些却不仅仅只是观赏这么简单,他会让人成为枪靶子。虽说树大招风,就算树不在,风也不会止,但一旦成为那颗树,大了就不是风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那些麻烦也就会源源不断跟来,既然麻烦不能避免,那这苦衷作乐是必不可少的,不然,一路下来,就怕只剩下那烦人而永无止境的怨气。
路奈夕微一偏头,瞄了尹沐一眼,然后就继续踢,脚上摆动的幅度不是很大,看着也没有泼妇的姿态,微微起伏的外套,偶尔外露的肌肤,神秘而诱人,妖艳而魅惑。感觉这般的微微摆动就是为了衬托出身段的饱满诱人,但就是再狐媚的身子,在场的众人都没有兴趣欣赏。
后面随从全然一副作死样,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情景,他们看多了,也经历多了,只要被踢的不是自己,只要不会轮到自己。都是面不改色,面无表情。西陵渊自是不必说了,背对着路奈夕,眼中也只有赫连枫一人。
“定北王何时喜欢好这口了?”路奈夕侧过身子。
“一直都是。”西陵渊冷冷地开口,转身与赫连枫并排站着,目光中不含一丝感情,冷冷地盯着眼前的路奈夕,好像看的就是一个死人。赫连枫的头只到西陵渊的胸口,一个面带微笑,一个冷面如冰;一个瘦弱平凡,一个清瘦俊美。
路奈夕一眼瞥过,竟然也不由得停了片刻。
椅子上的人还是那般懒洋洋,双眼没有固定的地方,随意瞥过四处,但若是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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