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愤愤地想要折磨眼前的男子,如此熟练的吻技,也不知道他曾有过多少女子。什么不近女色,不就是不沉迷罢了,就是再不近女色也不可能还是那处男,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要是只要莫痕,就不像你了?”
“是啊,好歹除了莫痕,我还要了你这么个大金主。你说不像我?”赫连枫想起了之前的话题,“刚你说我不像我,你就说了一个,我没有让你杀他,还有呢?不会只有这么一点吧?”
“你只能要我一个,莫痕是只是保护你的。”西陵渊更是狠狠地折磨她的耳垂,丝毫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感到隐隐而来的刺痛,赫连枫一怔,在脑中思索一阵后,无奈地向天翻了两白眼。要了两人?不仅要了莫痕,还要了眼前的他?
貌似,刚那话是有那么点歧义,但既然都心知肚明,何必计较这么多啊,还拿她耳朵出气,也不知道那可怜的位置现在是怎样的惨不忍睹了。挣扎着要逃脱,口中却还不忘那问题:“到底是哪里不像我啊?”
“之前在刀霸以及众人面前,你所表现出来的,就是狂妄自大。但刚在莫痕面前,却只是冷静分析,完全没有那时的气势。”西陵渊一手锢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刚刚不动时还没有什么感觉,她一想挣脱、一扭动就发现,虽然穿了这么多衣服,手上还是有明显的触感,可以明显感到那硌人的骨骼,不禁暗暗心疼,这小家伙可真瘦,改天,他一定要把她养肥了。
结果,就因为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念头,导致后来赫连枫惨遭充满爱心的、填鸭式增肥,害得她天天都吃饱了撑着,关键是,还天天都有好多事要干。这顶着一个被塞满食物的脑子,脑满肠肥地想事情、搞决策,弄得她是恨恨不得终日,最后还不得不感念那被爱的包围的甜蜜滋味。弄的她这么一个从来不挑食、不厌食的人差点就得了那富贵病――厌食症。要是她知道对她实行填鸭式增肥的思想源头,就源于她这么一个不经意间的企图挣脱,怕是刚刚西陵渊就要蚕食了她耳朵,她也不会有半分怨言。就是要她没了左耳后,再犯贱地献上右耳,也会无怨无悔、笑着献上。
“那时,除了狂,还有什么啊?”赫连枫来了兴致,也不再挣脱,扭头就问。赫连枫那女人的第六感显然没有很好地展现她应有的风姿,还不知道自己将沦为填鸭的可悲命运,饶有兴致地问着自己之前的表现,想看看自己与那奥斯卡影后的差距。
“除了狂,剩下的就是那几乎盲目的自信和不顾后果的锋芒毕露。”
“你说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赫连枫喜上眉梢,前世的狂妄自大是少年得志后的不知收敛,是年少受辱后的血性放刚,但之前的狂放不羁、锋芒毕露,却是她有意为之的。同样的狂妄,不同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