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枫站在马车边,像孩子犯错误后逃脱了般地狡黠一笑。瞥见远处两马前来,这才敛面,悠悠叹了一口,深邃的目光投向远方,飘渺的思绪随着目光去远。很多时候,我们着眼于远处的风景,却忘了身边的风云变幻。喜欢远眺的人容易忽略眼前的风景,但一个没有远虑的人,他没有开阔的视野,就会迷失前行的方向。
马车边的一干众人,听见西陵渊一声叫停后就直直盯着马车,等西陵渊出来,不想,出来的竟是个女子,想必就是之前王爷抱进去的女子,之见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微微一笑后就是神飘他出,竟而是一个绝色佳丽,只是与那丰满绰约的落雪落首领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
西陵渊下令停车,莫痕、落雪闻讯赶来,下马,在旁边守候。
赫连枫远望,莫痕探究地看着赫连枫,而落雪,看了看莫痕,又看了看赫连枫,最后索性离开视线,不再理会那两人,王爷自会处理,这事谁都不好插手。
好一会儿,“王爷?”莫痕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找个地方,今天露宿在这附近。”西陵渊的语气微微有怒。
冬天早已到来,到处都是冬日的讯息。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但如果,不是四季轮换,没有经验总结。冬天后的春天并非天理寻常的轮回,会否还有人有这样的信念?有时候,生活就是不曾规律轮换的四季,你不知道冬天的长度,无法预知冬天后的季节。也许,当冬天的漫长退去,春天的讯息来临,而满怀希望的你却突然发现,冬天后还是冬天,茏长而没有尽头。或者,无奈地顶着毒日头,仰天悲叹,尾随着冬日到达的夏季给你的感觉,怕是远远无法用措手不及来表达的。
河面结冰,碰地一声,冰屑纷飞,宽阔的江面被掌风破出一个大洞。
嗵,西陵渊扎进河里,冰冷的河水刺激着伤口,却是那般畅快。
钻入水底、屏气,感受着自己体内的一切。真气循环,流入每一寸皮肤,进入每一个细微的毛孔。身体渐渐开始热起来,突然感觉这水也没有开始给他的这般寒冷,微微握手,可以把握的也不仅仅是四周无处不在的水……
洗了这全身的污秽,再回水面,却见天已放黑,没有多少光亮,时间又一次在他不经意间加快了脚步。
“还想吐吗?”西陵渊把一件披风披在赫连枫身上。
赫连枫回身,淡淡一笑:“你回来了。”
嗯,西陵渊应了一声后就直直地坐在她旁边,一手从身后环过她。
“你伤怎么样了,在水里泡这么久,没事吧?”说着就要帮他宽衣检查,毕竟是自己害人成这样的。
“没事。”西陵渊不自然地闪了闪,“倒是你,吐得这么厉害。”
“我是晕车而已。”这人干嘛呢,闪啥啊?赫连枫继续步步紧逼。
“晕车?”
赫连枫一时口快,就蹦出了这么个现代的词,还没有回过神就如愿地发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