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一直没有停过,听着这要求,又是软又是硬,二话不说的就驳回了请求。
说到按摩,史书才更加觉得悲催。就跟所有文人一样,他从来都不喜欢运动,也不善于运动,要他跑跑跳跳跟要他命一样。如果不是余言喻开口,他绝对不会来。可凭他那小身板,第一天被死拉着跑完一圈之后,第二天醒来腿疼的根本连抬都抬不起来,路都走不了了,更别说继续跑。对此他委婉的提出自己一个文弱书生实在不适合做每天晨练这种运动,所以这锻炼还是算了吧,余言喻听了这句话,结合他的惨样,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帮他按摩。
当那软软的小手力度适中的捏在自己身上时,史书才为此小小的兴奋了一下,还以为自己终于逃过这一劫。可没想到的是,第三天他醒来浑身舒泰,什么酸楚痛苦都没有了。
既然没有了问题,他就也没有了不跑步的借口,第三天就继续被拉着晨练。余言喻对他第一天的惨状做了深刻的自我检讨,很是诚恳的说自己最初考虑不足,方式失当等等念叨了一堆,史书才总算面如死灰的从她那众多的修饰词中感觉到了她的决心,方式可以改变,但是运动分量以及时间是不可能改正的。
从此,史书才的生活就陷入了苦难中,每天被逼着跑的跟死狗一样回来,然后等待他的是余言喻的药澡和按摩,完了第二天继续重复第一天的痛苦,没有止境,没有停歇,也没有借口。
这样训练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史书才现在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前一段时间好多了,跑起同样的路程也有些轻车架熟的味道。但是他实在是小看了余言喻的恶魔程度,每次当他适应现在的训练量之后,她又会给他增加训练量,让他再一次疲于奔命。
“那,那,你你让我休息一下,喘口气吧。”回忆完血泪史的史书才扶着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勉强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点点的福利。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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